又跑偏了……
在步锦笙看来,这不就是白月光送的定情信物嘛!
等一下。
这是白月光送的护体玉。
白月光的意思很明显了,这玉是防止在沈满荆同她去胡府的一路上,突发奇想要治她于死地,步锦笙可拿此玉挡上一挡,虽不说会发挥多大用处,但留她一命足够了。
语罢,明新霁紧步出了房内,不知所踪。
彼时,那沈满荆的一张脸煞是精彩,简直不可置信,这,这可是他明新霁,他一位仙君的贴身物件,给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做挡箭牌,明新霁疯了,明新霁疯了!
可话又说回来,明新霁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贴身物件给一个女人呢?
呃……
沈满荆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但凡有问题,皆是别人的。
是以,定然是那明新霁疯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余行得通的解释。
步锦笙怀中这玉便成了她眼下胆大包天瞎嘚瑟的原因。
她信手拈来的开口:“帝君不要着急,帝君的宝贝还没拿到手,我现在就瞎了,对帝君有什么好处?”
说着,步锦笙绕过男人半圈,续向前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心里愤恨,正常人心中愤恨又不得不忍让,大多会选择忍一时风平浪静或者秋后算账。
可沈满荆不一样。
他不是正常人。
他心里愤恨便要立刻发泄,奈何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手中握住明新霁的玉佩,他也动不得手。
愤着愤着,他心中一抓狂,手中攥拳结了个法印,法印伴着黑红的花火“轰”的一声便砸在了十里外的宫墙上。
步锦笙心中一“咯噔”背对着男人的她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下一意识的第一反应便是大喊:“地震了!”
……
轰隆隆矗立坚挺的宫墙一瞬间连绵倒塌,立刻成为残垣断壁,烟尘滚飞。
步锦笙循声大惊,瞪着惊圆的大眼睛转身去瞧背后的男人,淡然道:“帝君,你家的墙倒了。”
既然没有地震,他家的墙为什么会倒?
难不成是众人推?
……
男人呲牙裂目,整个人恶狠狠的盯着步锦笙,不说话也不动上一动。
和男人暴躁又平静的态度大同小异的还有城门上看守的侍卫,这些侍卫不暴躁却是极其冷静,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慵懒的直起身子。
步锦笙:???
这踏马都是什么奇葩人才,她来的这是什么奇葩地方!
好一晌,男人才渐渐从暴躁中缓过情绪,以同样的淡然回答步锦笙:“我推的。”
步锦笙牙立刻一呲,摆出个又惊又赞,半信半疑的模样,以回答男人尴尴尬尬的冷笑话。
人家自己的家墙倒了都不在乎,她才不多生是非的去操这个闲心。
索性,她一摆手,道:“哦,很厉害,走吧。”
男人似乎调整了状态,他没在说什么把步锦笙杀了刮了诸如此类的过嘴瘾的话。
他长袖一负,人模人样的迈着步子反走在步锦笙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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