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光在郑畏指点下,向望到裸岩,与陈清友激动地双手握在一起,齐声嘶哑地喊到:
“这里,就是这里,没错,就是这里。”
“当时,就是从面的那块大石头下垂下的绳子,很多根呢。”
“一直垂到地面,全部盘在这块石台。”
陈清友老人用脚踩着那块石台,还想向爬去。
“别,可别向爬。刚才陈飞试过了,人很难爬去的。得想别的办法。”
郑畏及时阻止了陈清友不服老的举动,让两位老人后撤到安全地方。
梁飞带过来的绳索,足够长,但是粗细不一。
郑畏把可以承受一个人攀登用的绳子挑了出来,进行了认真的拼接。
然后,与陈飞进行拨河试验,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才把找到的一块长条石,系在绳索的一头。
郑畏想着投掷到裸岩,试探着想轮起来,比划几下,没有感觉。
陈飞前攥住郑畏的手,有些粗暴地说:“还是我来吧。”
陈清友一直年着这边,见状赶紧喊到:“郑书记,你还是到这边来,小飞常做这样的事情,他熟练,抛绳树、岩,是山里采药人的必修功夫。”
郑畏听陈清友这样说,就见好就收,拉着梁飞回到严重光和陈清友的身边,专心看陈飞的抛石技巧。
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抛不去,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还是借坡下驴的好。
郑畏后退后,看到陈飞也往后退了四五步,才开始轮着石条,慢慢地转圈,寻找时机。
郑畏下意识地挡在两位老人的身前,身体不由自主地躬起来,两只手在胸前呈环抱状,怕陈飞的飞石真的飞过来。
陈飞试探的过程颇长,长条石越轮越快,转的圈子越来越大。
当时,郑畏与陈飞绑长条石时,可是绑成个粽子样的,确保长条石不会脱离绳索。
陈飞轮得差不多了,突然一松手,长条石带着绳索,朝着裸岩飞去。
“嘣”的一声响动,火星四溅、
长条石与裸岩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堪堪到坠落下来,被一些枯枝给勾住了。
陈飞遇挫,很快就用力把长条石撕扯下来,重新开始抛掷。
郑畏见他不得要领,也不好阻断他继续努力。
他把王大力带来的细绳,绑在一根木棍,然后用胶带纸缠了几圈。
手持木棍,当成标枪,远距离投掷出去。
“嗖”的一声,木棍带着细绳,从裸岩面穿过,然后木棍悬在半空中。
陈飞见状,舍远求近,把手中的长条石抛掷到木棍面的绳索。
两根粗细不一的绳索缠绕在一起。
郑畏安排陈飞与梁飞,互相配合,一边拉,一边送,慢慢地把绳索用细绳索拉了下来。
确认绳索结实可靠,梁飞主动请缨,举手报告:“郑书记,我在部队训练过绳索攀登,请您指示。”
“好,注意安全。”
当郑畏的命令下达,梁飞已经纵身绳索的半空中。
手腿脚并用,如虫子一样,一节一节地向蠕动,一会就到了裸岩顶。
“洞,郑书记,这里有个洞。”
梁飞激动难耐,站在裸岩,有些手舞足蹈,向郑畏喊着话。
严重光与陈清友刚是互相拥抱在一起,两张老脸,早已浊泪纵横。
喜极而泣。
郑畏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向梁飞喊到:
“注意观察,一定注意安全。”
梁飞得到指令,低下身子,向裸岩伸出的地方搜寻。
搜寻无果。
他回到裸岩面,摊开双手,一耸肩膀,表示没有结果。
“你先找找有没有去的小路,注意荒草和荆棘多的地方。”
郑畏即刻命令到,如果裸岩面没有,恐怕就在下面。而且,隐蔽得极好。
梁飞就地取材,从旁边的树折了根树枝,从裸岩面开始搜寻。
脸却是一直充满失望,很快也就搜尽了所有的可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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