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太方便吧,我发烧出汗,身上没穿衣服呢。”
杨婉儿一边说一边将大腿在林宗平身上蹭了蹭,虽然隔着一层衣料,林宗平仍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软滑腻,他的心突突跳起来。
门外一时沉寂了,老头说道:“我孙女性情耿直,言语多有得罪,我给各位赔不是,还请到外面喝杯茶,就算是给老头我一个薄面吧,求求你们。”
须臾,听见为首那人道:“算啦,就看在这老伯面子上,我们到别处去找!”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传来关闭院门的声音。杨婉儿扑哧笑道:“平哥,捂出一身汗了吧?”
林宗平掀开被子喘着粗气,杨婉儿见了又是扑哧笑道:“真是一头大汗呀。”
杨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外衣,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的丝绸内衣,胸口两团鼓胀如馒头般若隐若现,他赶紧低下头去。杨婉儿还是个姑娘,为救自己不惜同床共寝缩在一个被窝,真是难为人家了。一丝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我….真是不好意思….”他嗫嚅说道。
杨婉儿伸出纤纤玉手擦一下他额头汗水问:“你怎么会叫这些人追捕呀?”
林宗平于是将事情叙说一遍,她听完蹙起秀眉沉吟片刻道:“你丢了货,只怕那货主不肯轻易罢手。”林宗平长叹口气,这次押运赵老板的货值至少有十几二十万,若要照价赔偿,上哪里弄这样大一笔钱呢?
他看着杨婉儿说:“我真的赔不起,婉儿你….你可否帮我想想法子?”
杨婉儿月亮般迷人的眼睛凝视着他:“想让我帮你?”她眼珠一转抿嘴笑道,“帮了你怎么报答我?”
林宗平挠挠头皮,憨憨地笑道,“现在我真的没法报答你。”
杨婉儿拍拍他肩膀道:“跟你开玩笑啦,之前我都帮过你一次,不是也没叫你报答?让我想想。”
林宗平说,“婉儿你原先不是在佛山吗怎么到了这里?”
杨婉儿说,“我在佛山几家歌厅唱了两年,后来听说沿海容易赚钱,就到观澜镇了。你呢平哥,你不是在省城的吗?”
林宗平说,“怪不得姚武他们说在镇上见过你,我还以为是他们眼花看错人。我也是听说沿海遍地黄金就到这里来啦。”
杨婉儿一拍巴掌高兴地说,“太好啦平哥,这说明我们真有缘分呀,这事我一定尽力帮你,我现在认了安仁雄做契爷,知道吗,他在观澜镇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富豪哩。”
“安仁雄?他是不是开赌馆的?”林宗平想起在赌馆见过的那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
“我契爷已经把赌馆关掉啦,他有好多生意,加工厂啦商铺啦,根本忙不过来呢。”杨婉儿说。
跟杨婉儿分手后,林宗平在庙头镇转了大半夜,终于汇合了周灿黄福如冯子恩姚武四个。周灿黄福如离开发廊回到河边,不见了货船和林宗平,知道出事了,他俩像盲头苍蝇一样在镇上乱蹿,不久遇见从赌档玩完出来的冯子恩姚武,四个人商议认为林宗平十有八九被劫持或者葬身河里。周灿提议天亮到河边再找找看,如果再找不到的话,就买些元宝蜡烛纸钱烧给林宗平。
听完林宗平的叙述,大家欣喜之余很快又愁眉不展。
“货丢了,赵老板那里怎么交代呀?”姚武说。
“只要离开观澜镇,让他找不到我们咯。”周灿道。
林宗平摇摇头,“我们不好一走了之吧。那样太不讲信义。”
黄福如说,“那我们五个人回去卖身还债呀?只怕当鸭子卖也卖不了那么多钱。”
林宗平说,“我们先将情况跟赵老板讲清楚,看看他的意思如何,另外再看看杨婉儿能不能帮我们想想法子。”
周灿灰心丧气地说,“十几二十万的货呀,她能帮什么忙,她能求她契爷安仁雄帮我们还?我们跟安老板素昧平生,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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