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悬摇了摇头,“你当了皇帝这么多年,怎么想的还是这么肤浅啊?帝曦她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不……不可能。父亲,你不能这样。”九浩生如死灰的坐在地上。
九悬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悲鸣,“你最好能祈求她原谅你,不然你的命恐不久矣。”
“父亲父亲,诺儿诺儿是她徒儿,他……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九浩。
九悬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个不清楚,如果是这样最好,可如果不是代价就大了,你最好想尽办法讨好她,不惜一切代价。”
九浩卑躬屈膝的点了点头,“是,父亲,浩儿明白。”
“下去吧。”九悬挥了挥手,径自离开了。
而九浩也暗自退了下去。
……
“少主,家主让属下问你,事情办成没有?”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后面走来,目光炽热的看着面前那个负手而立的人。
凌玄浩转过身来,目光寡淡的看着黑衣人,声音肃然冷漠“怎么?本少主的事你也敢管?”
黑衣人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少主这是何意?莫不是要违背家主的话?”
凌玄浩冷眼看着他,冷哼一声。
一阵疾风袭来,黑衣人被刮的震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子。
“噗~咳咳,哈哈哈,不愧是老祖当年亲自选中的人,天赋就是不一般啊,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黑衣人捂着胸口,夸张的笑着。
凌玄浩一愣,随即眼中迸发出肃然的杀意,搅得周围飓风阵阵,不得安息。
看到凌玄浩这幅样子,黑衣人愈发的恶劣,“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那人的孩子啊。
噗~你……你敢杀我,我可是家主身边的人啊?”黑衣人手指着凌玄浩,瞳孔瞪得老大。
凌玄浩眼中泛着冷光,手中拿着的剑上滴落着血液。
“我这把残阳剑自老祖赠与我后还没见过血,你是第一个,该感到荣幸之至才对。”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剑柄的鲜血,温温热热的,白色的衣袍溅上了鲜血,凌玄浩看着黑衣人的目光,冷漠又带着嗜血后的兴奋,显得极为妖异。
“莫不是你觉得家主大于老祖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愧是她的儿子,那你就该知道,她当年可以怒火屠族,而我也可以。”
明明身音听起来带着些许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窖。
黑衣人看着凌玄浩,蓦然回想起了一段往事,一段恐怖的往事。
残阳剑?残阳剑?不就是那位的剑吗,原来当年不是剑殉主了,而且被老祖收起来了。
“咚~”的一声,黑衣人应声倒地,临死前他仿佛看到,凌玄浩的身影和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相重合,手里拿着的亦是残阳剑。
残阳残阳,不完美的太阳,可却依旧掩盖不了当年的风华,她似乎亦是如旧。
凌玄浩自始至终都是冷眼看着黑衣人,直到他没了气息,他抚摸着残阳剑,语气温柔甚至带着愧疚。
“让你见血了啊,我下次不会了。”
残阳剑,他母亲的配剑,当年凌家所有人都厌恶甚至恐惧他的母亲,就因为当年他母亲差点屠了全族。
“母亲,老祖如今把残阳交给了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一如当年跪在凌卿(凌家老祖,前文提到过)门前苦苦哀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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