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乱…”
“娘,你喉咙疼先别说话了。”
“先把你娘扶到外面坐吧!屋里昏暗也看不清楚。”阮楠说罢上前帮着将人扶起。
虎子扶着人出去,阮楠见屋内连个椅子都没有只能将小凳子拿出去,让她坐在凳子上虎子便站在后面让他娘靠在身上。
阮楠看虎子娘唇色苍白,面上也满是倦意,“你张大嘴巴让我看看你的喉咙。”
虎子娘这才注意到儿子这次请来的大夫竟是位女的,从未听闻有女的治病,儿子莫不是救她心切被骗了。
虎子娘忍着痛一字一字的说了出来,“花了多少钱?”
“娘,你就别担心这个了,快让阮小姐给你看看吧!”
“哪有女大夫,你…你别让人骗了。”
阮楠轻笑一声,“我分文未取骗你儿子什么,不过是你儿子跪下求我帮你治病,你若不治我现在就可以走,不过你儿子算是白忙活一场。”
“阮小姐一别生气,我娘不是故意的。”
阮楠没理会他说的话,目光注视着虎子娘,“治还是不治?”
“娘!”
虎子娘听着身后的低头,看着儿子紧紧握着她的手,她不相信什么分文未取,但她不愿让儿子失望,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她这具残破的身体活着也是受罪还拖累儿子,可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她若不在了……
阮楠观察她咽喉两侧喉核均红肿胀大,“你娘这种情况多久了?”
虎子想了想说:“快一年多了,起初症状很轻吃了药就好,可过段时间又发作,次次比之前严重。我娘的病能治吗?”
虎子娘的病症确定是扁桃体发炎,已经严重到吞咽困难,说话声音嘶哑,且引起了并发症中耳炎,这种情况在现代已经需要动手术治疗。
“你娘所犯之病乃虚火乳蛾,多因风热侵袭,脾胃积热,虚火上炎所至。能治是能治但能不能痊愈还需看接下来的情况,帮我准备针和火。”
“我这就去。”
虎子娘自己在凳子上做好,摆摆手让他赶紧去。
虎子很快找来了一卷针线和一台烛灯,蜡烛已经被点着。
阮楠拿起针放在火上烤了烤,而后看着虎子娘说:“一直张着嘴巴,等会别乱动。”随后她用被火消过毒的针在她两个红肿的喉核上分别扎了一针,她看到有丝丝鲜血流出。
阮楠收回针,“好了,幸而流出的是鲜血,若是流出黑血就很难治愈了。”
“真的!”虎子惊喜问道:“我娘的病真能治好!”
不等阮楠回答虎子又说道:“我就知道阮小姐是有大本事的人。”
“你娘的病症要治愈还需要一段时间,之前拿的药还有吗?”
“有是有,可我娘连饭都吃不下去更别说是药了。”
“去拿来给我看看,那也要吃,病症如此严重就是因为缺失营养所至,将身体养好病情才能好。”
虎子跑到屋里将药包拿出来递给阮楠,阮楠打开翻看了一下里面的药材都是疏风清热,消肿利咽的,她从药包里将薄荷拿出来,“药包里的正常熬制,这病症主要就是咽喉疼痛和吞咽困难,忍耐一下也要把药和饭吃了。”
阮楠说:“我拿给你的薄荷全部熬煮后放凉含在嘴里就好,一碗的量用完晚上吃饭时会容易些。”
“明日你再去我家随我一同上山采药,之后我再来看诊一次。”虎子娘的病症现如今只能放血消肿但今日她准备的草药不够,只能明日再来一趟。
阮楠说罢拎起药包站起身,“好好照顾你娘,我先走了。”
“阮小姐我送你出去。”
阮楠称不用但虎子执意要送,被虎子送到小溪边就看见两个小孩站在岸上拍手叫喊,而不见傅承的身影。
“你们在玩什么呢?”
“娘亲!”傅乐一看见人像是小炮弹一样飞奔过来。
“你慢点,别摔着了。”结果阮楠话音刚落,傅乐脚下绊倒石子磕在了地上。
阮楠连忙跑过去将人抱起来,伸手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宝宝有没有摔疼?”
傅乐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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