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最后那一脚的风情看得台下众人热血沸腾,鸭舌帽飞得那叫一个欲仙欲死,落地连咳血痰。坚挺的还想再战,但就是站不起来。
陈墨黑脸抖了抖,立马切愤怒脸,拍案而起:“操!费六,你特么有这种高手,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此刻的费六淡定的很,摇了摇头:“陈墨,你不也藏着个人吗?出来混的有点气度行吗?”
陈墨努力让自己平静,向身旁的工作人员示意,查看投注明细。
“陈总...那个...这边足有20多万堵在那位年轻人身上。”工作人员的手在抖,声音发着颤。
这要按一比十的赔率,那就是200万呐,刚好一座极地的收购价。
这个时候,陈唐寨的年轻人们毫不掩饰的冷笑起来。
“陈墨,我看这公主坟也开不到来年了吧,明天把这几日的账给俺们结了,正好买点年货,回家过年。”
唐生:“住嘴!...小兔崽子,我特么给你脸了是不?...”
陈墨抬了抬手,制止了手下的正执,淡然的开口:“人各有志,明天结一下,让他走吧。”
费六那边适时的插了嘴:“陈墨,200万赔不起的话,就拿酒吧来抵吧,这里不是刚好200万盘下来的嘛,跟你说,我是看在姑奶奶...额,少楠小姐的面子上,不然这里在我看来可不值这个价。”
似是知道陈墨的资金问题,因为这几日下来,也摸了个大概,装修都装不起,哪有什么钱。多了他也不敢投,很容易被观众看出来,有操作比赛的嫌疑,以后即使拿下黑拳赛场,他也失了公信力。20万这个数刚刚好,看不穿,又足够拿下极地,还对得起姑奶奶,就算他有钱赔,那下次呢?
不由在心里又佩服起出谋的二哥,神算呐。
陈墨飒然一笑:“呵呵,这里面的20万是你那边的人投的吧?你敢演我?”
陈墨做戏就要做全套,他也怕周围的傻子们被秀了一晚上的演技,临了再看出个端倪,影响忒不好,以后还咋坐庄。
没等费六回怼,旁边的小弟比陈墨这边还哆嗦个不停,打断二人的对话:“费老大...那个,不,不太对啊,我们这边...买钱小乐赢的有40多万。”
“什么?你特么说啥?”一脚踹开小弟,纳头看了起来。
随着账单明确,费六只觉得眼前发黑,胸中的愤怒顷刻爆发,一巴掌拍碎了桌子,指着陈墨吼道:“姓陈的,你特么早就知道了?你敢演我?”
他也知道黑拳赛场拿不下了,掩饰也没意义,便直接摊了牌。
陈墨依旧一脸无辜的样子,他不能停啊,冷声道:“你特么有病吧!200万就想从我这拿走酒吧,做梦呢吧,老子有钱。”
二人这一番对话,看懵了在场的众人,陈墨那边被费六阴了倒是看得出来,但哪位大佬这么有眼光让费六那边也吃了亏,还多赔了200万?
连陈唐寨的刁民们都有些懵逼,也只有唐生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就是他下的注,被陈墨安排的。
这时候,笼子里的鸭舌帽走出擂台,哪还有受伤的样子,淡淡的开了口:“钱给了,我们走吧,老二也有走眼的时候。”
费六极度憋屈的结了账,领钱的是一位50多岁的中年妇女,公主坟新来的扫地阿姨,不过明天领上3万块的演员费,就不用再来了。
走远的鸭舌帽突然回头看了陈墨一眼,眼底有一丝令人颤酥的锋锐,陈墨回望,笑意正浓。
对峙几秒后,鸭舌帽回过头,走路似乎快了几分。
这边在唐生的附耳解释下,陈唐寨的刁民们总算弄清楚状况,从头到尾都是陈墨的算计,众人只觉得脊背发寒。嚷嚷着要离开的那个年轻人,脸色涨得通红,极度的不安与惶恐,这时候不知为何会想到静安那一战,陈墨的狠辣与血腥。
...
李少林手底下,龙一、尤二、胡三、唐四、仇五、费六、李七,后四个陈墨已经见过,尤二是位智脑,胡三残了。
鸭舌帽是谁,呼之欲出。
其实从鸭舌帽非常巧合的出现在酒吧,解燃眉之急时,陈墨就已经起了疑心,直到与费六的那场对决,才算是完全肯定。
二人的表演在老戏骨陈墨面前堪称拙劣,才有了后来的压赔率钓鱼的操作,赔率压得低,想拿下公主坟的话就得投海量的钱,结果很容易被诟病是操纵比赛。
同时,这也为后面的抬赔率做足了铺垫,陈墨的表演也是丝丝入扣。难就难在台上两个人是一伙的,陈墨赌谁赢都会被反向操控,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能表现出来,陈忽悠演到你流泪。
将善后的事情交给唐生,陈墨到家已经是午夜一点多,点开手机上的未读短信。
20:00,顾菲:“明天回泸市,诺诺说想爸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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