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三天了,那个费六还在笼里呢,这畜生几乎每晚都来,我们的人谁上谁被抬走,已经没人了,现在去哪找拳手去。”
唐生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对没有悬念的比赛,大家都买他,虽然比例少,但架不住人多啊,我们这几天已经赔了二十多万了。”
陈汉,思忖着把话接了过来:“我觉得其中大半可能也是他们那边的人。”
陈墨若有所思,然后说道:“现在比例是多少了?”
“一赔一,这个线不能降,再降就没人看了,怕是我们连酒都卖不出去...”
“要不,我们把拳赛停了吧。”
陈墨摇了摇头:“才20多万?不急。”
众人:“...”。
甚至有几个年轻一些的,看陈墨的目光有几分轻视,有钱也不能这么霍霍啊,觉得老村长莫不是看走了眼?
这边正交流着,大门处突然走近来一人,身材魁梧,头戴鸭舌帽,冒烟压得很低,但挡不住从眼角裂到嘴角的刀疤,看着有几分凶悍。
走近了,会发现男人拳头上正裹着绷布,漏出的指节附了层厚厚的老茧。
陈墨眯了眯眼睛,这个人很危险。
“你能出多少钱?”
男人站定,抬了抬鸭舌帽檐,戾气的眼神打量着陈墨。
陈墨嘬了嘬牙:“你要多少?”
男人没有回答,伸出裹着绷布的手掌,张开。
陈墨思忖了会,说道:“有多少把握?”
男人似乎有几分犹疑,片刻后张口:“7成。”
周围倒抽了口气,他们这几日可是见识过费六的凶悍,那条腿跟特么铁打的似的,铁笼柱都能给踢弯喽,这厮莫不是在吹牛逼呢吧。
“成败不论,我都要拿到钱。”
“操,你什么成色我们还没试过,就在这大言不惭,讹钱呢是不?”唐生方才就忍了半天,随便来个脸被车压过的,再缠个手绷就能装高手?有脑子的会信?
似乎是看出来众人的怀疑,男人伸手指了一圈,那意思是有一个算一个,一起上,连扫地的阿姨都点了进去。
这动作杀伤不大,极具侮辱性,暴脾气的刁民们,尤其是几个小年轻,这就开始摩拳擦掌了。
陈墨抬了抬手,压了下来:“怎么称呼,一会儿上台总得报上名号和来历吧。”
“没名,才从缅部回国。”男人似乎不愿多说。
陈墨愈发的笃定,吩咐道:“陈汉,拿上现金,送他入场。”
陈汉是个粗犷的中年汉子,能被大黄牙安排过来掌管酒吧,显然不像看起来那般头脑简单,但这个时候也有些迟疑,终是叹了口气,依陈墨的话去了二楼办公室。
其他人就缺了点尊敬的意思,尤其是几个年轻人,嘴角挂着看戏的玩味。
陈墨也不当回事,小树是需要时间修理的,总要慢慢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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