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成可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疲态的出现在水晴面前。
看着成可萎靡不振的样子,水晴忍耐不住笑意“你怎么弄出来的。”
“怎么弄出来的,你功不可没。”
“我怎么着你了,就功不可没了。”水晴疑惑不解。
成可只是轻飘飘的瞥了水晴一眼,接着就不再言语。
任凭水晴如何追问,成可就是死不开口。毕竟这事说出去丢人啊。
两人倒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折腾的死去活来。水晴从成可这里找不出答案,也就略过此事。至于成可更是巴不得这事早些翻篇。
两人再度上路,赶往齐云山。齐云山上有一座雷池,相传是天雷轰击而成的。水晴推测那里可能会有雷煞。
按照水晴给出的路线图,齐云山离他们目前所在的地方少说也有五千里之遥,需横穿半个荒原才可抵达。
事不宜迟,成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水晴选定的险恶道路上,一路皆是穷山恶水,绝无半点坦途。
成可对此抱怨不断,可水晴就没将成可的话当一回事,与往常一样挑选着不同寻常之路。
此外,水晴遇山则停,每路过一个山头她都会撒下一枚种子。她驻足在山脚处,久久不肯离去。
成可问她这是何故。水晴都以微笑应付着成可的,不肯显露她的缘由。
成可无奈只得随她而去,毕竟只有她知道齐云山如何走。
白天行走在穷山恶水之间,夜晚露宿在野外。白天只是苦了身体,可晚上就是双重折磨。
时间就这样飞快流逝,成可就以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
五千里的路途,先不说一路穷山恶水所耽搁的时间,就单单计算水晴在山前驻足的时间就已耗费月旬。
大约过了两个多月,两人终于是来到了齐云山脚下。
齐云山犹如天柱,与天同齐。高高耸立的主峰穿过云层,直插天际,一眼望不到头。
水晴再度在山脚下驻足,她又将一枚种子迈入土中。她闭上眼睛,心神通过种子与山脉想连。
半天的时间一闪而过,水晴睁开双眼,对等得不耐烦的成可说道。
“我们上山吧。”
齐云山虽高,山路却不陡峭,两人登山的速度很快。没多长时间就行至半山腰。渐渐的听到流水的潺潺声,有一股水流从山中飞泻而下,泉水沿着山峰折绕。
山腰处有一凉亭,凉亭沿泉水而建,内有一仙风道骨的道人盘膝而坐。
见到山脚来人,道人摇着拂尘缓步走了出来,只见他脚下踏云一般,三两步就来到了成可他们眼前。
道人率先开口“不知二位从何而来?又去往何处而去?”
“从来处而来,去该去之去。”成可见道人装模作样,便学着道人的口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闻成可的回答,道人摇着拂尘做思索状,片刻后道人抚须放笑。
“善,道友甚有慧根。”
老道人仙风道骨摆弄拂尘的模样很是有范,看上去就是得道高人。
可是在成可的眼中,仙风道骨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得道高人,还有可能是个老骗子。就像白胡子老爷爷不一定是圣诞老人还可能是“我全都要”的豹子头。
成可警惕的眼神在道人身上扫视着,道人也不恼,任由成可眼神在他身上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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