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远疑惑的看着他,等着他说接下来的事。
阿城缓缓道来,Feral Feast(野兽盛宴),顾名思义就是有钱,有地位的人组织的一场宴席,而这个宴席上的人都是凶猛的野兽,而他们猎物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东西,而是人,甚至连最基本的交易都不算,而是一场大型的性虐盛宴,用着各种肮脏又龌蹉的手段,虐待,施暴,发泄自己的兽欲,被称之为猎物的人,年龄从12-20岁不等,有男有女,如果有的猎物让野兽不满意,只参加了一次便可逃离,但心里却留下了摆脱不了的噩梦,也有的猎物,让野兽特别喜欢,那么他便一辈子也要不断的在黑暗中挣扎,如野兽看中哪个猎物,想要长久拥有,哪怕花高价购买也是不允许的,他们的势力在这里特别庞大,所以根本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
听到这,梁思远双手握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气愤的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拉出那一群所谓的野兽暴打一顿。
狗头跟阿城看到他这样,不约而同的都不敢说话,因为当时他们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的气愤。
渐渐的梁思远平复下心情,问道:“所以我们这次连环杀人案的死者,就是所谓Feral Feast(野兽盛宴)的野兽。”几乎是带有肯定的语气。
他们两个同时点了点头,谁能想到那几个表面如此高尚,待人温和的人会是披着人皮的兽。
梁思远:“你们这些都是哪里听来的。”
狗头:“阿城找到一个老人家,周边的邻居都叫她张婆婆,了解到张婆婆的孙女孙子十年前就被她儿子为讨好某个人送进去过,最后只有孙子回来了,孙女再也没见过,张婆婆去警局报警,表面上是受理了,却没有任何行动,甚至还有人上门警告老人家,张婆婆不放弃继续闹,说到这的时候张婆婆情绪特别激动,口中还不断的大骂着那群畜生,这件事还在那个时候掀起了一些不小的风浪。”
梁思远:“那他孙子还在吗?我们明天一起去拜访这位张婆婆跟他孙子。”
阿城摇了摇头说道“张婆婆的孙子从宴席回来后,将自己一直关在房间,过了几天突然就失踪了,而张婆婆年纪大了,一下子聊到这个太激动了,这几天还在医院抢救。”
“那她家里没有其他亲人吗?”
阿城说道:“她只有一个儿子,儿媳妇在生下那两个孩子后就难产死掉了,她辛辛苦苦养大了那两个孩子,她那不争气的儿子自从将她孙子孙女送给Feral Feast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一点音讯。”
梁思远周了皱眉头问道:“那现在这样盛宴,还有吗?”
阿城摇了摇头说:“十年前,张婆婆孙子回来后一段时间,听说是野兽们那里有个最高权利的人可能也是组织人,看中了一个猎物,由于意见不合,所以就解散了,近几年也没再听说过。”
梁思远思考着这种种联系,对狗头跟阿城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可以锁定这几起案件的嫌疑犯,第一种可能是当时Feral Feast的参与者也就是所谓的野兽,因为他们会害怕这些被人发现,自己的形象都有影响,所以选择的地点是陵城这个离s市比较偏远的小城,而现在这个人坐在很高的位置,害怕被人威胁自己参与过这场宴会,所以要杀人灭迹,第二种可能就是那场宴席的猎物,当时的仇恨种子一直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这段时间得到了一个契机,他便想要杀光这些带个自己耻辱的人。”
“我个人更偏向后者,但是也不要放弃一丝一毫,阿城,狗头你们再想当地警局借调一些人来,配合我们的调查,尽量这几天将那些所谓的野兽还有猎物的名单整理出来,我们一个一个排查。”梁思远对着他们一一下达着任务。
他觉得这个Feral Feast一点也不简单,他很奇怪那个凶手如果只是为了报仇,为什么会一直盯着乐颜,她也没有看到那个凶手的样子啊!难道就只是因为看到他杀人的样子?他实在想不通,只能到时回去当面问问乐颜知不知道Feral Feast,或者是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诶,老大我能问个事吗?”狗头看着他现在严肃的表情,小心的问道。
梁思远:“说吧,什么事?”
狗头:“就是之前那个叫邢乐颜的女孩你藏哪啦,从临市回去就说安全屋撤了,人也不知道去哪了,问你也不说。”
梁思远看了看他说道:“这个暂时先保密,在没有抓到那个杀人犯之前,她的安全不能做任何冒险。”
狗头:“你怎么连我跟阿城都不信,我们可是跟在你身边很久呢,叫我们都不能说。”
“这个话题暂时不讨论,抓到那个杀人犯先。”梁思远直接拒绝再将这话题聊下去。
狗头小声嘟囔道:“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神秘保护什么证人,分明就是看上别人了,不想我们接近呗。”
梁思远听到直接一记眼神扫给狗头,他用手在嘴巴做出拉链的动作,闭起了嘴,阿城在一旁偷笑。
狗头看到不爽,两个人打闹了起来,而梁思远则拿起放在桌上的资料走出了酒馆,而他打算去医院看下那个张婆婆,他觉得自己只是打开了这个案件的一角,还有很多等着他去调查,发现,只是乐颜…
他不禁想起了邢乐颜,只希望赶紧抓到那个杀人犯,这样她就能一直安全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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