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了么。”王泽轻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泽的眼眸很冷,充满了杀意,即便是曾经险些被刘亭要了性命,他也不曾这般愤怒过,也不曾这般的想要一个人的性命。
看着王泽,周鴻沉默了,没有说话。
而王泽,也一眨不眨的盯着周鴻。
“天仙居你是熟客,过去的十几年里,你几乎把这儿当做了你的家一般住在里面,我不相信里面没有你的布置。”
看着周鴻,王泽的脸色无比的平静。
“帮我。”
周鴻依旧沉默,王泽也不催,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周鴻。
良久,周鴻狠狠的咬了咬牙,猛的一拍桌子低吼道:“md谁叫你是我兄弟呢,你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要是在无动于衷那还是个屁的兄弟,艹踏马的干了。”
没有人知道周鴻的这个决定下的到底有多艰难。
看着王泽,周鴻狠声道:“这件事你交给我,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保证让你解气,艹。”
说罢,周鴻狠狠的爆了句粗口阴沉着脸走出了包厢。
站在大街上,也不撑伞,就那张着双臂仰着头接受着雨水的冲淋。
让赵安在天仙居和人争风吃醋然后打死人并不难,难的是…………后面。
好歹也是一个吏部尚书,太子周广的忠实走狗,他儿子即便打死了人,也未必不会被保的下来。
不是每个人都和南栩一样是个老实人。
既然如此,被打死的,就不能是个随随便便的普通人或者是个普通富户的公子…………既然如此,那就是你了…………祝吉。
这次的事情过后,想必又会被那位给骂的狗血淋头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习惯了,骂就骂吧,从小到大不就一直都是这么被骂过来的么。
微微抬手,看着手腕上的那一道很是明显的疤痕…………记得这是十岁的时候,因为老二辱骂母妃,自己忍不住直接将老二打了个头破血流。
然后,被那位拿着藤条抽了整整一天一夜,那种带刺的藤条,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带起一层血肉…………
我只有一个母亲,那就是楚良人…………楚涵,只有一个。
低声轻喃了一句,周鴻轻笑着就这么在雨天中大步的离开了茶楼。
看着雨中周鴻有些落寂的背影,王泽楞楞出神,良久,嘴唇轻动,一道细若蚊声的声音自他口中响起。
“谢谢。”
他很清楚,这件事情,前面的都不难,难的是改如何置赵安于死地。
秦洪远楚聿张洵的势力不能动,动了,只会引起周君青的猜忌起到反作用,何正阳也帮不了他,虽然他是何文昊的独子,可追根究底,能起作用的,还是,他的父亲何文昊。
可那位宰相,又怎么会帮自己?
而郑岩…………除了周鴻,他实在是找不到别人了。
这一刻,他又一次的开始正视起了那个一直都被自己下意识忽略……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不愿去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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