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官员却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王大人,王大人,这书你可不能乱…………”
话说了一半,那官员便说不下去了,看着桌子上明显已经不在原位的书,中年官员的面色,一时间灰白灰白的,整个人,都跟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
见这官员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王泽有些不忍心,想了想,好声安慰道:“这位大人,你放心,桌子上的书,王某还未曾翻阅,像赵员外王老爷什么的,王某是一概不知。”
听到王泽的话,那官员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是一手捂住心口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王泽,眼睛通红。
“你,你,你怎么能如此不知礼数,这是你的位子吗?这是你的东西吗?你都没有经过主人家的许可,你就乱翻别人的东西,你,你…………竖子欺人太甚。”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我错了,大人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王泽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官员,一副在哄被惯坏了的小孩一样。
没办法,他真的害怕这位大人一时想不开直接抹脖子自尽了。
这也就算了,可万一这位大人抹脖子的时候突然感觉这样有些亏,然后拉着自己一块同归于尽的话,那可就太冤了。
这里的动静,自然也是引起了周围众人的注意。
看着面色通红,羞愤愈加的韩铭,众人皆是放声大笑。
“哈哈,韩大人你又偷看禁书被抓着了?”
“韩大人,这回看的是赵员外还是王老爷亦或者是李秀才啊?”
“韩大人,看禁书有什么意思,走,今晚齐某请客,请你去天仙居好好的风流快活去…………”
“韩大人,你这怪癖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啊哈哈哈…………”
……
……
一时间,厅堂里对韩铭的调侃声此起彼伏。
直把韩铭燥的脸红脖子粗。
“你,你们休要瞎说,我韩云乃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怎么可能会看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我韩某人是读春秋的。
你,你们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什么污人清白,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躲在墙角偷偷摸摸的看元妃秘史的。”一名官员高声调侃道。
听到那官员的调侃,韩铭睁大眼睛,额头青筋暴起,面红脖子粗的争辩道:“哪有偷偷摸摸,哪有偷偷摸摸,我那是正大光明的在看。”
“好哇,你承认你偷看那些下流的书了是不是?”
“你别胡说,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下流呢,我那是欣赏,欣赏。”接着,便是背起了诗经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韩铭,人家诗经那是雅,你看那是俗。”一个官员突然大声调侃道。
紧接着,众官员皆是哄笑出声。
一时间,厅堂内外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然而王泽却是一脸的懵逼。
这几句诗经…………有问题吗?
为什么大家都笑的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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