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下痛不欲生的郑瀚杰和悠悠哉哉的秦洪远赵鑫两人,周君青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养心殿,养心殿,我特么的净在这儿糟心了我。
“安远侯,成阳王所说,可都是真的?
你为何要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那千金堂给抢夺一空?”
听到周君青的询问,秦洪远眼眸微抬,双手拱起,不咸不淡的喊道:
“陛下,冤枉啊!”
“你还敢说你冤枉。”郑瀚杰一脸愤怒的瞪着秦洪远:“你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狼心狗肺,毫无底线的勾结巡捕营对千金堂巧取豪夺,整个千金堂的东西全部被你们一箱又一箱的搬进了你家,看到这事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郑王爷,这事儿,就算是有人管,那也应该是御史台的人向陛下参奏,您这……有点儿不合规矩啊!”赵鑫笑眯眯的看着郑瀚杰,笑的跟一只小狐狸一般。
“莫非,这千金堂,是王爷开的?
王爷,朝廷可是有明文规定,五品以上,不得入市的啊!”
“老夫自不是做那种有身份的事情。
陛下,这千金堂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子所开,这可是众所周知的啊。
当初,为了这事,老臣可没少被人嘲讽,就连陛下,也时不时的嘲讽老臣说老臣虐待庶子。
可怜我那二儿子,才被人打的不成人样,转眼间,就又被砸了店,这是不给我家岩儿活路啊!”
说着,郑瀚杰悲从心起,抬起衣袖掩着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大玄确实有着五品以上官员不得入市的规定,但是同样的,大玄庶子的地位仅高于等同于牲畜的贱籍,他们是否经商,法律上是没有任何限制的。
当然,一般情况下,但凡是高官贵族家的庶子,即便在怎么样,也很少会有人光明正大的跑去经商,被人嘲笑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压在自己头上的嫡子会不会出意外,大家都是一个爹生的,凭什么你就能继承家业,我就啥都得不到?
在怎么没出息的庶子,心里都有那么一股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志气,可一旦经了商,那这个庶子可就真的相当于没有翻身之地,就算是嫡子死光了,整个家除了你在没有一个人有资格继承家业,那你也依旧没有任何继承家业的希望,就算是断了根绝了种,也不会让你这个跑去经商的废物来继承家业。
看着失声痛哭心疼自己儿子的郑瀚杰,秦洪远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已经波澜不惊的对周君青拱手解释道:“陛下,微臣实在是冤枉呐!
说出来可能有些丢人,但是成阳王如此诬陷微臣,微臣也不得不说了。”
说着,秦洪远的面色羞红,看上去很是难以启齿的模样。“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前不久,微臣家里遭了贼,那小贼甚是猖狂,直接盗走了微臣府上所有值钱的玩意儿。
而且更可气的是这小贼手段高超,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微臣无奈,只好厚着脸皮找到赵都尉。
多亏赵都尉仗义,尽心尽力的帮助微臣查找线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抓住了那帮天杀的盗贼,经过审问,才知道他们已经将东西全部都卖给了千金堂。
于是,赵都尉便带人围了千金堂,将微臣的东西要了回来。
那些从千金堂的东西,可都是微臣府上丢的啊,其中,可还有着陛下赏赐的琉璃盏。
陛下,本来按照正常情况,微臣和赵都尉肯定是会和千金堂的人进行友好协商,大家商量着把东西要回来,哪怕是给些钱财也是无所谓的。
可是,陛下啊,千金堂连皇室专用的琉璃盏这种明显就是来路不正的东西都敢收,这是何其的大胆,何其的不将陛下放在眼里,这简直就是视皇室尊严于无物啊!
要不是看在那千金堂是成阳王之子所开的,赵都尉早就把那店里所有的人给抓起来审问了,又怎么可能只是帮微臣拿回本就属于微臣的东西。”
“你…………血口喷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