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书香门第,虽说在京都算不得是格外显赫的门第,可这园子里处处都是别具匠心的别致,在京都也算是少见的别出心裁了。
从曲折回环的游廊往前走,刚转进右边的岔道,就听见隐约有人在说话。
本想着快步走过去,不要惊动别人,可走了两步,晏欢耳朵一动,不对啊这声音这么这般熟悉?!
“所以那日在长安门写下那首诗的是你?”
“你就是那位公子?”
“我方才念的那首诗当真是你写的?”
少年的声音里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不是弟弟晏皓还能有谁呢?
晏欢不禁竖起耳朵,就听那少女道:“的确是我,不过是几句诗罢了,不能当真的。”
“那你为何那日急急逃走,不肯同我坦白身份,我从未向你隐瞒我的身份,你若是愿意……”
“与君相知不过是我一时糊涂说的话,公子不要再说下去了,往后就当不曾见过吧。”
听那脚步声,似乎立刻就要走。
“公子自重,让人看见,于你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于我确实败坏清誉的祸事。”
“你若是觉得有损你姑娘家的清誉,我愿意负责,择日就让家慈来府上提亲。”
那姑娘却没有再说话,脚步声渐远,晏欢忙佯装只是路过的样子,带着人离开了假山处。
怎么有假山的地方总能让人发现些不可言喻的事儿,上次在傅家的花园里,那傅家小姐傅淑媛也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她还发现了自家这傻弟弟的心事。
晏欢忍不住叹了口气,身后传来声音:“叹气作甚?”
转头就看见傅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她身后不远处。
“没有,就是走的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
晏欢笑着走了过去,“你怎么没和男宾们在一处,莫非是对投壶骑射不感兴趣?”
见她神色自然的依偎在自己身边,傅玄的神色不禁柔了几分。
“那倒不是,只是听梁桓说,你一个人去了这边,想着今日人多,这才不放心,远远的瞧着,果真是家妻。”
莫名的,晏欢听着就觉心中说不出的舒服,自从那夜之后,她和傅玄之间有过一段时间的别扭,可他总是哄着她,处处维护她,让她也渐渐的放下了那些抵触。
他们本就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只要一日不和离,他们就荣辱一体,谁也不能撇清的。
这些日子,他每日歇在她屋里,却也不曾在她不肯之时强迫过她,她也提过几次要给他纳妾,却都被他岔开了话题。
“我们也回去了吧,那边流觞宴应该快开席了。”
傅玄笑着点头,颀长高大的身材将她拢在自己的身影之下,银珠瞧着莫名羡慕,夫人和大少爷真是登对啊!
太师宠妻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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