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欢不敢吱声。
“方才不是英勇救人吗,那齐君临就这么让你心心念念放心不下?莫非你们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晏欢听着,心道这男人果然是误会了,忙解释道:“没有的事,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到他从前对我对弟弟都颇……”
“解释什么?”傅玄在她身边坐下,“我知道,他曾在你家待了多年,对你有恩,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杀他,只是你给我记住了,我才是你夫君,那些男人都得排在我后面。”
晏欢抿唇点头,“太师说的是,妾身一定铭记在心。”
铭记在心?傅玄听着这话怎么觉得不太相信呢?
“太师?果然是时间久了,生疏了啊,嗯?”
晏欢就看见这男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就在她忍不住躲开的时候,腰被他一把托住,“别再往后倒了,你若是非得躺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
晏欢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戏弄过,面若朝霞的侧过脸去,不敢去看他。
这男人做的事真是令人生恨,可偏偏那张脸就是让人恨不起来。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该叫我什么?”傅玄对她的称呼的事不依不饶。
“崇之……”
晏欢看也不敢看他一眼,急的打磕的道。
傅玄这才起身,将她扶正。
“好了,你在这儿待着,我已经让人去找郎中过来了,别乱动,当心胳膊。”
晏欢乖乖点头,一张小脸儿通红通红的。
傅玄还从未见过她什么时候这个乖巧过。
“早听话些也就不用挨收拾了。”
晏欢鼻子被人轻轻捏了捏,痒酥酥的,她不由皱了皱鼻子。
“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坏你的事了,裴君泽的事,我愿意补偿给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晏欢知道此事本就怪她,因而也是很真诚的道。
傅玄听着,心道这丫头如今已经和他是夫妻了,却还是那么客气,看来这房还是得尽快圆了才是,否则这女人的心就没在他身上。
不过说起来,这次她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了,若不是她求了薛老将军出手,只怕那些鱼儿还不会那么笃定他出事了,自然也就不一定会上钩了,说起来他还应该谢谢她的。
至于齐君临,放走了也就放走了,齐国没有他这个太子也很快会有别的皇子顶上来,他只是不喜自家媳妇处处护着别的男人,一想到她那副豁出去的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也是她如今受了伤,否则今夜定要让她知道厉害,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胳膊肘往外拐了。
想到这里,刚想说不必,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好啊,容我想想。”
见她耳根子都有些发红,傅玄也不逗她了,“我还有些事,你先坐会儿。”
话音刚落,外面就道郎中来了。
晏欢的胳膊是脱臼,虽让傅玄给她正了位,可到底是伤到了筋骨,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晏欢这些日子都不能用右手做事了。
傅玄点头,“也好,正好消停些日子,免得尽给我惹事儿。”
听着他训孩子似的口吻,晏欢不由顶嘴:“你才惹事儿,我没有!”
太师宠妻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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