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欢抬头,见他这幅模样,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这是…要干什么?
她目光不由瞥向身侧的大床,她不怀疑傅玄干的出来,他这眼神每次都活像是要吃人似的,若是真的兽性大发了,她不一定能逃得掉!
“想什么呢,哪儿有恭房,方才喝了五盏茶了。”
啊?!晏欢心下大石一松,笑了笑,“那边,就在你身后。”
傅玄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去了。
瞅着机会,晏欢忙回了花厅,坐在椅子上,心跳还有些急。
喝了一口茶,她这才花厅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院子外面隐约传来扫地的声音,真是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念头刚起,她忽然面色一窘。
她前世做谢家夫人的时候,每每谢明安在她屋里留宿,除了她屋里的通房丫鬟,一应妈子仆妇都是要回避的,难道是方才傅玄掳她进内室让人误会了?
越想越觉得窘,晏欢有些坐不住了,她真不明白傅玄这人怎么这么古怪,那日若不是他先越过了界线,如今哪里会落得这般尴尬的境地。
心里埋怨着,只觉得如坐针毡,恨不得现在就回酣春阁去。
屋外,段安几个挤眉弄眼的露出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爷平日里花楼里的姑娘一个也不碰,为了晏三小姐守身如玉至今,怕是也快憋坏了。”
陆翊抱着剑,白了段安一眼,言简意赅的说了句:“龌龊!”
段安没想到陆翊这时候装的道貌岸然,让他看上去像个卑劣小人似的,不由气急,“你装什么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百花楼头牌的事,当心我去和爷告状!”
“去吧,反正也是爷让我去的。”陆翊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的耸耸肩。
段安气的咬牙切实,旋即又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你就得意吧,等去了南疆,可没有什么头牌花魁娘子了。”
屋里,晏欢端着茶,露出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傅玄掸着衣袖上几不可见的灰,在她身边坐了。
她弹簧似的站起身,想坐远些去,谁知却被傅玄拎了回来。
“坐着,我有事和你说。”
他把自己今日的来意告诉了晏欢。
“你要离京去南疆?”
傅玄点头,“这样定国将军就能去北疆,若是情况有所缓解…你外祖父应该就能回来荣养了。”
晏欢听着,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她以为这事儿傅玄指定不会帮忙,毕竟家事是家事,国事是国事,他贵为一朝太师,站在他的位置有他的考量,怎能事事随着她的心愿来。
不过这么一来意味着什么,晏欢就心里也明白。
傅玄原本是不用去南疆的,他大可让身经百战的定国大将军去南疆,北疆有镇国大将军,南疆有定国大将军,无需他亲自去,可她不想外祖父重蹈前世的惨状,因而求到了傅玄名下。
如今大周本就局势动荡,可谓外忧内患,能用的人手少之又少,他此次亲自去南疆,只怕是凶事重重。
说到底,此番麻烦又是因她而起,若是傅玄有个什么不测,她只怕一辈子也还不起这个人情了。
太师宠妻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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