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到晏欢,就会觉得心里有只困兽似的,躁动不安,她为何就没有一个好的出身,为什么是晏欢不是她?真是想到一点,她就嫉妒的要死!
“要不是你,我会和白家商量什么劳什子割地赔款的定亲契书?我活了大半辈子,没有这么丢脸过,当初你出生,我怎么就没有一把掐死你?!”
说到气急处,抬手又要打,可看见晏珍嘴角的血,到底还是没忍心再打。
曹嬷嬷送她回江汀院,路过回廊却看见个人,那人一身简简单单的青衣,正客气的和人说话:“那就麻烦婶子了,这东西务必要交到三小姐手里,万万不能有一点错漏。”
那婆子咧着嘴笑,“以后终归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三姑爷处处想到我们家小姐,我们做下人的也跟着沾光。”
段安点头,就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转身就看见有些狼狈的晏珍站在那里。
他疑惑的看向婆子,婆子连着看了两眼才认出来人,“哦哦这是我们府上的二小姐,也不知道这是……”
晏珍面上腾的一红,捂着脸快步走过。
如今府里,就属晏欢最风光,一个怀疾之人,竟然有脸嫁人,傅家大少爷怕是眼睛被鸡给啄了!
心里又酸又涩,她咬紧牙关快步回了江汀院。
酣春阁里,晏欢看着崭新的八角琉璃宫灯上的花纹出神,就听高嬷嬷笑道:“傅家大少爷对小姐真是独一份儿,这宫灯做工别致,纹样也别具一格,真真儿好看呢!”
晏欢看着,也有些恍惚,他对自己,的确是好的有些过分了。
她正想开口,银珠推门进来。
看见她手上抱着的匣子,高嬷嬷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银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把匣子塞到晏欢怀里,赧然道:“小姐自己打开看看吧!”
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高嬷嬷和晏欢都一脸茫然,不知道这匣子里装的什么,让银珠这丫头竟然这幅羞愧难当的神色。
打开一看,晏欢也懵了。
一匣子的金镶玉手钏,仔细一看,竟然似曾相识,晏欢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登时面红耳赤。
这这这……这竟然是那家伙的…腰带?!
高嬷嬷没有反应过来,正想拿过来看看,却被晏欢一把抱在怀里捂着。
“这……这想必是傅家大公子的心爱之物,我自己收起来就是。”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间去,不由暗骂傅玄不靠谱,这东西一看就能让人认出来,他就算是要给,也该私下里偷偷给她啊,怎么让人给送过了,若是让人劫了去知道了,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只是这么一想,她顿时脸上一阵发热,自己在想什么呢,还私下偷偷给她,哎呀真是越扯越离谱了!
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傅玄两句,气呼呼的将东西塞到了床底,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把盒子放到妆台下,还是觉得不妥,索性丢尽了带锁的箱笼里去,把钥匙贴身收好。
太师宠妻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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