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轱辘发出沉闷的转动声,段安原本把马赶得很快,可听见里面的说话声,脑子一转又把速度放慢了下来。
两个樱桃都吃了,这下晏欢又有些为难了,她不知道丢果核的小盂在哪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尴尬被人看出来了,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掌伸了过来,就那样摊开在她面前!
刚有些消退的臊又重新爬上脸颊,晏欢含着果核,一时间怔住。
“吐出来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厚,透着股暖意,让晏欢有些怀疑这人真是她听说的那个太师吗?
那声音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她下意识的听从了,乖乖把果核吐了出来。
看着手中两颗圆圆小小的果核,傅玄嘴角忍不住的翘了起来。
正觉得面上热的慌,晏欢感觉手中一凉,有个东西塞到了她的手中。
是个触手温润,水头极好的和田紫玉玉佩,上面刻着一只类似貔貅的兽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作为补偿,这个送给三小姐,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拿这个到太师府,就能找到我。”
晏欢感觉自己的脑回路都快跟不上这男人了,前几次的帮忙和那些礼品难道还不能补偿?
他若是真这样宅心仁厚,也不会这么年纪轻轻就坐上太师之位,她若是真相信年轻有为,权倾朝野的傅太师是真的好说话的人,那她指定是脑子有点问题!
可本着不得罪的准则,晏欢没有推辞,只道了声谢,把玉佩收了。
马车在长安巷前面就停下了,晏欢上了后面自家的马车。
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自家小姐又没有异样,两个小丫鬟都不约而同的什么也没有问。
接下来的几天,晏欢待在府里哪儿也没有去。
白眉曾邀请她一起去游湖,她也借口推掉了。
六月二十三,晏欢去了扶芳院,把自己想去郁州的事情告诉了母亲。
薛氏听了有些惊讶,怀疑的看向晏欢身后的几个丫鬟婆子,女儿从来没有离开过盛京去那么远的地方,这忽然提起,她觉得是有人怂恿了女儿。
晏欢自然看出了母亲的心思,把自己准备好的说辞告诉了薛氏。
“一则这事儿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女儿不想听那些闲言碎语,索性远远的避开,少些麻烦,二则如今父亲也为此心烦气躁,女儿不想在家里碍眼。”
薛氏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倒也是,这样的事情对大人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女儿再要强也只是个孩子,出去散散心也好,可是……
“可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也不放心啊。”
薛氏犹豫着,想着如何处置的好。
晏欢闻言立刻笑道:“不如母亲和女儿一起去吧,想必母亲也没有去过郁州,听说郁州面朝大海,四季如春,人生苦短,母亲又担心女儿,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闻言,薛氏不禁有些心动,可她还是有些犹豫:“咱们娘儿两都走了,那府里的事情谁来打理,咱们家虽不大,可林林总总还是有不少的事呢。”
按理说,女儿去散散心,府里的事自然是交给她来打理,她是当家主母,义不容辞。
不过晏欢早想好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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