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嫌痒躲了躲没躲开,“我…尽量,”伸手想把他头推开,“你别这样说话,痒。”
易祁鑫的头纹丝不动,嗓音沙哑,语气暧昧不明,“哪里痒?”
“易祁鑫,你能不能把头抬起来,很难受唉。”阮软好像头冒了几根黑线,真是拿他没办法。
易祁鑫这才把头抬起来,不过手未松开,“软软,黑煦已经准备去接黑杳了。”待他回来,太安公主怕是要急了。
“嗯。”
虽然黑杳接回来或许和黑昃会有冲突,不过她的目的却是打垮太安公主,让她无法再给黑莞撑腰。
这两母女简直太像了,也难怪太安公主对黑莞都比黑昃偏爱许多。
阮软眼眸突然一垂,语气淡淡的问:“月琴国是个什么情况?”她还记得易祁鑫上次说,月琴国此行目的便是和亲。
易祁鑫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勾起,“月琴国与我国交好,只是照例交流感情罢了。怎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阮软未显露半分的不妥,一张姣好容颜垂着眸子。
……
太安府中。
太安公主震怒,没想到黑煦竟然敢背着她私自去接黑杳,“好,当真好的很。”
她面前站的挺直的黑昃,面露几分不耐,他本是在忙却被太安公主急招回府,就是为了这么一件事。
“父亲想要去接,便让他去就好了,何须震怒。”黑昃话说的轻飘飘的,他对黑杳并不恶意,也觉得无所谓。
太安公主觉得生气,怕也是因为黑杳是黑煦心爱之人的孩子,她嫉妒,更没想到黑煦敢忤逆她,私自去接他回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那个野种若是回府,你的地位便会不保,本宫是为了你好。”
“是吗?那便多谢母亲了,儿臣费尽心思在朝中站稳脚,不是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落下来的。”
说罢,黑昃便告辞了,他清楚母亲震怒的缘由。可他丝毫不在意,他自小是在宫中长大,对母亲的感情并不深,怕是圣上在他心中都比太安重要些。
黑莞从小就是在她身边长大,在她心里最疼爱的是黑莞,她成功的把黑莞教成了另外一个她。
早年的太安公主有勇有谋,心思深手段狠,可如今的太安已经被不圆满的婚姻,被对她冷漠至极的黑煦整得魔怔了。
就连黑莞与温玉佑的那道圣旨也是他去帮忙求得,可现在他不会再帮着太安了,从她对林素娉下手的那一刻起。
黑莞还在专心安排自己的婚事,期待着婚后二人恩爱的生活。
易祁鑫送阮软回了阮府,便离开了,不过刚刚进阮府的阮软又出来了,她还要买东西,差点忘了。
一个糕点店门口,阮软买了一袋子的绿豆糕,然后站在一个街道口准备拆开,热腾腾的绿豆糕比较好吃。
可此时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从那条道跑出来,撞到了阮软,手上的绿豆糕全部撒在地上,而那道身影摔倒在地上,眼眸半开,看着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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