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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四方小院,但见沿着院墙栽种着几株大树,树冠遮天蔽日,密密麻麻的枝丫相互交错,树叶葱郁,随风轻摇,簌簌作响。
来一到门口,轻轻地推开虚掩的屋门,但见屋里陈设简朴,靠着北墙放着一张方桌,两旁各有一把椅子,桌上搁着一套茶具。
“听说你和大王爷是好哥们?”
“皇上过几天要设家宴?你会去?”
“那我也要去,可以以你未婚妻的身份去。”
井萋萋自顾自说话,然后直接走到了白墨染面前坐下。
白墨染表示幸福来的太突然。
今天午休的他听到管家禀报井家姑娘来访她就很惊讶了,没有想到面对井萋萋的话语他更震惊。
以未婚夫妻的身份去皇宫,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会公之于众,这个对他来说当然求之不得了。
只是,同样他也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
可是怎么办啊,他不想拒绝啊。
“哎,幸好她是女的。”
白墨染现在倒是真的有些吃醋了。
“不过,也幸好她是女的。”
“你也别那么深情,太假了,别忘记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死在了那间农舍。
看着如此清冷的井萋萋,白墨染有些愧疚,她原来也是一个单纯善良可爱的姑娘。
只是,那件事是她的痛也是他的啊。
“好了,现在又没有别人,白公子装的这么痴情给谁看?”说完这句话井萋萋就起身准备离去。
“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了?”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
井萋萋就那样走了,走的那么潇洒连脚步都没有顿就直接离开了。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
切肤之痛,井萋萋又怎么会原谅他啊。
于他自己利用过,威胁过也伤害过。
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条人命啊。
怎么回到过去?
一切都是自己毁的,自己的幸福毁在了自己手里。
……
这几天,沈柔一直没有出过将军府,她感觉有双厉爪向她伸来。
本来她以为就算谢玉箫知道了事情是她做的也不会拿她怎么样,毕竟三王爷宠爱沈小姐是整个京师乃至整个大祁朝都知道的。
结果如她所想一般,谢玉箫果然没有拿她怎么样。
不过自从知道了自己找的三个人被人送到京兆尹以后,她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晚上经常做噩梦,梦到那个被自己毁容满脸脓疮的女孩走到自己的面前掐着自己的脖子。
而每次被噩梦惊醒的她发现脖子特别痛,而且居然是梦中她掐自己的位置。
坐在梳妆台前,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谢玉箫,你也是因为这张脸才对我好的吗?”
突然眼睛迸射出了阴毒。
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不能被毁了,谁都不行。
姐姐,你说过会对我好的,为什么还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只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你的容貌才毁了你的容而已。
既然你说过你的东西就是我的那那我就一直用你的这个身份好不好。
“是我把你毁容了又如何,反正你现在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又能奈我何?”
此刻的沈柔完全没有了白天的样子,此刻的她脸部扭曲眼神狠厉完全陷入了痴狂。
而她不知道,有双眼睛在看着她。
你的噩梦是给你的开胃菜,沈柔哦,不对沈青禾,游戏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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