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旧的茅草屋中,几个男子被绑着扔在了地上,有的人已经满脸都是血了。
“我们知道错了,您们饶了我们吧,或者杀了我们也行啊。”
为首的一个男的就要哭出来了,他实在没有想到那个女的居然是有背景的,如果知道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敢那么做啊。
几个人爬到了女子的脚边祈求道。
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井萋萋,而井萋萋旁边站着一个红衣男子。
“杀人?是犯法的,我们可不敢做,所以我打算放了你们。”
“不过呢?这个外面全部都是狼群,如果你们出去会很不安全的。所以呢,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呢打算把门从外面锁上,当然你们放心这里呢很安全狼进不来的。”
说道这里井萋萋又是一笑。
“放心,这里我会给你们充足的食物也饿不到你们。”
井萋萋是怎么样的人白墨染最了解。
可是听了井萋萋的话几个人更绝望了。
什么是最大的恐惧,就是想求死也死不了简直生不如死。
他们是昨天晚上被人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
起初他们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后来当一个女子拿了一个香炉进来的时候,起初他们只是觉得香炉熟悉,后来才是噩梦的开始。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给别人用这个东西想必是好东西,那我现在就用到你们身上。”
“你们看这里有蜡烛,还有皮鞭等等东西,相信你们会度过美好的夜晚。”
而她们也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回忆结束的三个人只觉得生无可恋。
昨天的事情还浮现在眼前,难道自己要无休止的经历那事。
“求你们给我们来个痛快吧。”
而井萋萋没有理他们的哀求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白墨染看到井萋萋走了出去,无奈的走到了香炉。
而随着白墨染的动作,几个人的已经陷入了惊恐和绝望。
他们呆呆的望着香炉,双目毫无神采,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们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们想过死,可是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各种惊恐的画面,他们也放弃了。
不是做不到,而是太可怕了。
出了茅草屋,白墨染看着立在雨地的井萋萋露出了心疼。
“你回去告诉谢玉箫,让他保护好沈柔,最好把沈柔绑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白墨染知道,井萋萋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
昨晚井萋萋来找自己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带着怒气和隐蔽的狠厉。
而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给她威力最大的迷情香。
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沈柔啊沈柔你惹谁不好,为什么去惹惜命,不说丞相府,还有棋家。
“沈柔,现在动不得。”
“动不得吗?那你知道当时惜儿的处境吗?你就看看我能不能动得。”
一想到当时的情况井萋萋就后怕。
“当时谢玉箫不是赶到了吗?”
“那如果谢玉箫没有到呢?就怪惜儿倒霉,她沈柔的命是命,我家惜儿的命就一文不值?”
“那你要怎么做?”
白墨染知道萋萋最擅长的不是杀人而是诛心。
“我告诉你,好让你去给谢玉箫通风?”
井萋萋反问道。
白墨染语塞,不错他是有这个打算。
“别试图阻止我,因为没用。”
她井萋萋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好了,这里雨大,我们先去马车上好不好。”
而此刻的茅草屋里已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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