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马辛杰随后跑了过来,帮助肖沫把莫寒推回了医院。
外面的人暂时不敢进来,但把莫寒留在这里,还会发生了类似的事,肖沫喘着粗气,看了看周围。
“这里不安全了,我得把他带走。”
可送去哪里呢?
肖沫皱着眉头,虽然她在于洪医院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医生,但怎么也不敢把莫寒送去于洪医院,一旦莫寒失踪,司寻烨第一个怀疑的地方就是于洪医院。
怎么办?
怎么办啊。
就在肖沫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马辛杰给了她一个建议。
“如果你能相信我,我可以带你的朋友去一家私人诊所,诊所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很安全。”
“可是,你父亲……”
肖沫犹豫了,刚才的人很可能是马管家派来的,他能相信马辛杰吗?
“放心好了,我们家虽然世代给司家当管家,却不等于到了我这一代也一样,我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命运不是吗?所以爸爸的事,我极少过问,他也很少问我的事,你可以信任我。”
看着马辛杰真诚的目光,肖沫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
“赶紧走,别耽误时间。”
马辛杰推着莫寒从后门离开了医院,联合肖沫之力一起把莫寒弄上了卡车,卡车开离了赋士医院,驶向了市内,在一个不算显眼的地方,肖沫看到了一家私人诊所,主治精神类疾病的。
马辛杰的朋友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向肖沫保证,在莫寒康复之前,他不会让任何人来骚扰他。
“辛杰和我在欧洲一起研究过心理学,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竟还研究心理学吗?
马辛杰的学识让肖沫刮目相看。
处理了莫寒的事情后,马辛杰开车送肖沫回去了,但卡车开到了古堡的外郊却熄火了,他让肖沫在这里下车。
“我不想让爸爸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所以只能送到这里了。”
表面看起来忠于父亲,忠于司家的马辛杰,内心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想法。
肖沫重新审视了卡车里的男人,质朴的装束,质朴的五官,看不出一点野心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活得和父亲不一样而已,对了……”
马辛杰想到了一件事,笑着对肖沫说。
“我得告诉你一件事,爸爸因为国内有事要处理,不能随行主人和夫人去斐济,所以他向主人推荐了我……”
“你也去斐济?”
“这是马家历来的规矩,爸爸大概想让我接触一点管家的工作,等他退休了,我可以接任。”
“可你并不想当管家,你可以和他明说啊。”
“呵呵。”
马辛杰笑了。
“我很乐于接受爸爸的提议,因为这次斐济之行,我还能照顾到夫人,不是吗?”
“照顾我……”
肖沫听得有点儿发蒙,为什么他会乐于照顾她?
“我回去了,再见。”
马辛杰收回了目光,发动了卡车离开了。
站在古堡的大门口,肖沫犹豫不决地来回踱步,她不知道看到司寻烨该说什么,若他质问她今天发生的事,她该怎么回答他?
直接戳穿他,还是搪塞撒谎?
问他,司先生,你是不是活了三百多年啊?
你的爷爷,爷爷的爷爷,还有老爸是不是都是你呀。
“哎,他不觉得我是神经病,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悄悄拐进门,肖沫刚巧看见司寻烨和一个保镖说完话,正准备往楼上走,视线瞥到肖沫后,人就停在了楼梯口。
十步之遥。肖沫的肾上腺素一下子飚了上去。
他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整个人站得很直。
“你过来。”他不知在喊谁。
谁,谁过去?
肖沫朝身后看了一眼,好像没什么人。
“叫你,过来。”他冲她招了招手。
“我?”
肖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司寻烨点了一下头。
肖沫跟在了司寻烨的身后,他继续朝楼上走,直接去了书房,进入书房后,他把门关上了。
司寻烨立在门边,目光落在肖沫的脸上,面无表情。
肖沫的心跳在加速,她哭笑不得地想,他如果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对着干?”之类的问题,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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