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反驳,若不是你,本座的人怎会被毒害,轮毒术,冥巫族除了你还有谁敢如此”。
“右祭司到是抬举本座了,本座今日从右殿回来便一直未曾出去,如何会劫走良公子,右祭司还是派人打探清楚的好,可莫要冤枉了本座清白”。
“你既然说没有,那么也不怕被本座搜查一番,若真是冤枉了左祭司,那么本座自会道歉,可如实没有,右祭司也休怪本座不留情面”。
良锦被人劫走不过小半时辰,若是筠连所为,定然还在府中,她此刻进去,定会找到蛛丝马迹。
筠连负手而背,镇定自若。
对于南巫月的话未有半点惊慌。
“右祭司丢了夫婿着急是难免,可是却要搜查本座的左殿,这大晚上的,若是饶了左殿清闲,岂不是有不当之处,况且现在夜已深,本座就要休息了,右祭司这番兴师动众,本座夜勤难免啊”。
“左祭司之意是执意不肯让本座查看了”。
越是如此,南巫月就越是怀疑。
然而筠连早已安排好,哪里会担心,只不过不能轻易让南巫月进去罢了。
毕竟太容易也是会被怀疑的。
“右祭司说哪里话,本座的意思是,右祭司若实在不放心,本座自是不会阻拦右祭司寻夫婿,只是夜深已晚,本座还需要休息,右祭司若是非要查探,本座只给你一刻种的时间,多一瞬都不行”。
南巫月看着筠连。
不在废话带着众人朝着左殿大门进去。
“搜”。
顿时所有侍卫朝着四处搜去。
人多,速度也快,但是筠连只允许一刻钟,也就是现代的十五分钟。
筠连看着南巫月的人四处一间间的搜寻,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端着一杯茶,桌上放一节香计算时间。
看着筠连慢悠悠的样子。
南巫月心底更是气恼得很。
然而下人却依旧没有搜到。
很快一刻钟就过去了。
筠连一杯茶刚好喝完。
“右祭司可找到了?”筠连缓慢开口,不着急的看着南巫月。
没有找到人的南巫月自然不甘心就此离去。
然而还没有等筠连赶人。
就有人跑了进来,凑到南巫月耳边轻语几声。
“什么?”。
南巫月勃然变色,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还请祭司大人赎罪”。
那回禀之人害怕承受南巫月的怒火,很是胆颤。
“一群废物”。
南巫月气恼,瞪了一眼筠连,拂袖而去。
此刻南巫月带着的一大批人也跟随而去。
见南巫月等人都走了,筠连才起身朝着密室而去。
里面几人正在担心外面情形,就见筠连已经出现。
“南巫月呢?”。
千衣开口问道。
“已经走了”。
“这么快”。
以南巫月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快就罢休,不翻个地朝天就好了。
“自然是右殿里吃了点意外,要回去查探才是”。
原来筠连命人却盗了南巫月的药室。
那些珍贵药材都已经不见,其中还包括配置药的秘方。
最主要的是里面也许掺杂着傀儡术的记录。
怪不得南巫月那么轻易就离开了。
原来如此。
只是药室本就是南巫月的禁地,更别说是药室的密室了。
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竟然知道此如此隐秘之地,并且能够轻易盗走这些药物。
南巫月十万火急,心急火燎的朝着右殿赶回去,看着明显被动过的药室,以及那往日都会紧闭的密室,如今竟是堂而皇之的敞开着大门,那存放着的配方也不易而踪。
南巫月脸色铁青切齿痛恨,怒不可歇。
一双素手紧捏着拳头,阵阵抖动,隐隐一股暴怒蓄势待发,眉目狰狞的怒视着,对这个胆大包天的人恨之入骨。
无论是谁,若是找出来定要好好剥了他的皮不可。
看着下首一个个跪着发抖众人。
南巫月难掩心中怒气。
“一群废物”。
南巫月如何也想不到,她右殿一向戒备森严如何会有歹人混迹进来盗窃。
还是如此严密的药室。
眼前的这些人实在是太过没用了。
“祭司大人息怒,实在是今日府中内乱,属下等人也没想到有人会冲着药室来”。
不然就算是也不会调兵援去抓刺客。
“你们的职责是什么?就是保护药室,今日府中的事发生,是你们找的借口吗?如今药室失窃,你们一群都是吃白饭的吗?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怒气横生,冲冠眦裂。
雷霆之怒吓的那些属下个个闻风丧胆不敢直视。
“祭司大人息怒属下等人知错”。
如今南巫月正在气头上,他们性命堪忧了。
为今之计也只能希望南巫月能够饶他们一命。
但是此事他们可不敢求饶。
因为南巫月就是这种,你越是求饶她就越是折磨你的主,身为属下他们是在太过了解了。
“错?如今吃错还能如何?这些药能找回来?配方能没有被盗窃过?一群不长脑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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