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墓的手被他握在手里,往后抽了抽,没有抽出来,抿抿唇,站起身,用力的拉起他:“去客房睡。”
“啊。”郝黎峰顺从的站起来,抓抓头发,半垂着眼,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等到黎墓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时才发觉这样不大好,让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住在家中,半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盯着天花板,可一想是他,黎墓又莫名的觉得安心,矛盾的感觉让她有些烦躁,拉过被子盖住头,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早上六点钟,黎墓准时醒来。
洗漱完,换好衣服后,走出房间,发现郝黎峰已经起来了,正站在阳台上抽烟,听见响动,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黎墓转身回房间找了新的牙刷和毛巾,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走到厨房去准备早餐。
等黎墓端着早餐走出来时,郝黎峰已经洗漱好坐在他这两次坐的位置上,垂头看着手机。
将他的那一份放在他的面前,黎墓扎起头发,在他的对面坐下,安静的吃起早餐。
两人沉默着,没有人说话。
直到出门时,黎墓换好鞋,转过身,仰着头,十分认真:“我不欠你了。”
欠他?郝黎峰扯扯嘴角,低下头,看着黎墓。
黎墓这次没有躲闪,捏了捏书包带。
她的意思很明确,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帮过她一次,经历昨晚以后,两人便两清了,再无瓜葛。
“行。”郝黎峰伸出手,越过她开了门。嘴角下压,一早上的好心情全部消失。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教室,本就是不会有什么联系的两个人没有引起注意。
一切如常,时间平淡的过去。
黎墓站在白归夜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走进来的宾客。
她是被张炳正骗来的,等到了酒店楼下,她发现不对劲打算离开时,张炳正拉住她的手,恳求她:“茜茜,爸爸只是希望你能够接受郑阿姨,我们会成为一家人。”
“就当是为了爸爸。”
黎墓低下头,盯着脚尖发呆。张炳正其实和黎静十分像,特别是在她的事情上面,处理的方式或是要求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他们自以为十分的了解她,不离婚之前是为了她,离婚之后也是为了她,她生活中的大事小事他们鲜少过问,可一旦他们决定参与时,就算再怎么放柔语气,姿态也是分外强硬笃定,像是在问她的意见,但心中早已为她做好了决定。
“你不开心?”白归夜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虽是疑问,可语气笃定:“没什么好不开心的,就算不是我妈,也会有其他人。”
黎墓没有搭话,垂着头,像是陷入僵局的木偶。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白归夜穿着西装,笔挺的西装显得他身姿高大挺拔,伸手拉了拉领带:“就像是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关爱不会再独属于你一个人,但是……”
他看向前方,神情淡漠,不知是在对谁说:“不论你经历过什么,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他们的生活是他们的生活,你的生活是你的生活,没有必要为了谁活着,活着,只是为了走出牢笼,为了自己。”
穿书后成了偏执大佬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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