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望着洛马远遁的身影,没有阻拦,而是默默掏出了蚊须针。
首先,能不能打得过先另说,主要还是他冥冥之中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理智告诉他最好再等等。
另一个方面,就是万一朱停不能如约出现,张无忌准备先用蚊须针打断轰天弹的引线。
禅房中,陆小凤语气中充满淡定的调笑道:“老猴子,跟我死在一起,你觉得很亏吗?”
“滚一边去,老子才不愿意跟你死在一起?”司空摘星满是失落道:“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陆小凤微微一笑,揽着一旁不说话的花满楼,笃定道:“哈哈,放心吧,等下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闻言,花满楼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司空摘星则脑中灵光一闪,高兴的问道:“是谁,阿云吗?”
至于说,为什么他会第一时间想到张无忌,这一点他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可能就是张无忌已经救过他一次,令司空摘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真香感觉吧。
啧啧,老猴子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我,我却在这里静观其变是不是有一点不地道?…张无忌心下有点羞愧,不过,这点羞愧感转瞬即逝。
谁说我在看大戏?我这明明是谋定而后动,有脑子的人都是这么玩的。对,没错,就是这样。…张无忌一阵自我洗脑。
顿时,他开始无欲无求,达到堪比事后圣如佛的境界。
这时,随着洛马的离开,朱停摇曳着胖乎乎的身体,像一个偷庄稼的土拨鼠一样,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禅房门口。
这可真是一个灵活,谨慎的胖子…张无忌看的啧啧称奇。
……
正所谓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恰逢朱停正好听到司空摘星‘阿云’这个称呼,在灭掉了轰天弹的引信后,转过身来骂道:“好一个司空灾星,都到了快死的时候,还想不起来老子。”
司空摘星这张脸皮可能是,最近被打脸的次数太多,已经变得麻木了。
听到朱停话,哪里还会在乎其中的夹枪带棒,他这时就像溺水的的人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马开始厚着脸皮跪舔道:“朱哥哥你刚才听错了,哪里有什么阿云,那是陆小鸡的朋友,我跟这个人可不熟,再说他那能跟你比。
你现在堪称是我的再生父母,咱能不能先别纠结这些小事了,您快救小弟出去吧!小弟保证以后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
张无忌:“……”
司空摘星你是真的狗,亏老子刚才还惭愧了零点一秒钟……
朱停听到司空摘星的舔狗之言,顿时虚浮了,笑骂道:“滚,老子才没有你司空摘星这么大的儿子,容我先看看机关该怎么破解。”
你这人,怎么一点不按套路出牌?关注点为何这么歪?…司空摘星也不恼,听着朱停在外面忙碌的声音,顿时放下心来,眼睛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谄媚道:“朱哥哥,商量个事呗?”
朱停在检查禅房机关的中枢,言简意赅回道:“放。”
司空摘星讪笑道:“朱哥哥,你看我这都开始闯荡江湖了,以后能不能以后别‘灾星’‘灾星’的叫了?人家也是要面子的。再说这个外号传出去,叫的人多了,万一应验了,你们给我收尸还浪费时间不是。”
朱停细细品味了一下,觉得有些道理,道:“行,那以后我以后偷偷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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