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天色未明。
可能是出于赔罪的心理,这次极乐楼的服务很是到位,直接就给众人送到的了无锡城外,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
无锡城中。
还好大宋境内,可没有宵禁这一说,不然四人还要做一次梁上君子。
陆小凤睁着满是黑眼圈的大眼,在水云间门前,打着哈欠道:“各位兄弟,晚睡对身体不好,我们先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等晚上再详谈。”
“嘿嘿。”
看着陆小凤虚弱的样子,张无忌和司空摘星对视了一眼,露出了心领神会的邪笑。
花满楼面上仍挂着温和的笑容,一副公子温润如玉的样子,只是从其微微抽动的嘴角,就知道他根本是在假正经。
按说四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就熬了一夜而已,本不至于这么疲惫,但谁叫陆小凤这个夜晚甚是操劳呢……
“……”
陆小凤看着三个损友,面上有些尴尬,他又不可能直接承认自己今夜差点没顶住,当下就想使出脚底抹油大法。
但司空摘星从小和陆小凤一起长大,哪里会不懂他的心思。
只见,司空摘直接拉住了陆小凤,嬉笑道:“陆小鸡你跑什么?虽说晚睡确实不好,但我们直接通宵不就可以了吗?”
有兄弟至此,夫复何求……陆小凤表示气的想杀人。
“好了,好了。大家确实忙了一晚,早点睡吧。”
这时,一旁看戏的花满楼,终于想起陆小凤是为了自家大通宝钞才牺牲的色相,不得已只能出来打圆场。
看来,还是楼楼最好……陆小凤心里泪流满面。
……
水云间,天字六号房。
张无忌拿着终于重新回到手中的大宝剑,心满意足的看着花满楼给换的房间,心里美滋滋的。
虽然他现在也算一个有钱人了,但是白嫖这种事,谁又能真的拒绝呢?
此时,张无忌感觉有股尿意袭来。
是白酒果然不利尿,还是说玩火会尿床?
张无忌拿出恭桶,一边想着,一边扶着二弟放水。
“吆,还换房了?竟然让本公子找了你半天!”
一道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从张无忌的后背传出。
“……”
张无忌被吓得一个激灵,旺盛的水柱直接顿住,他迅速提上裤子,转身大怒:“艹,差点让本大爷尿到手上,是哪个生儿子没……。”
只是在转身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形,思索起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主人是谁后,张无忌后面的话生生顿在了口中。
他心里唉声叹气道:可惜了,上身前面被束缚住了,不然怎么可能还要想一下呢!
上官海棠嘲讽道:“呦,怎么不继续说了?张大爷可真是贵人多忘事,竟然连本公子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说完,她便盛气凌人的看着张无忌。
“……”
张无忌知道上官海棠既然能正大光明的出来,就说明不是来要他来命的,那还需要怕什么?
干就完事了!
不过打,暂时是打不过,但咱还有口活……
张无忌“呵呵”一笑,立马阴阳怪气道:“哦,原来是上官公子啊,请问您来此有何贵干?”
说罢,他不待上官海棠反应,继续道:“莫非是没地方去了,想来本大爷这借宿一晚?也行,正好本大爷缺一个端尿盆的,我觉得上官庄主你完全可以胜任。我知道你应该没做过这些,不过你放心,我这里一向欢迎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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