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你命令下人关闭府衙,任由百姓在城中自生自灭,而自己在府衙中载歌载舞,好不快活,其四,你本相奉皇上之命来处理瘟疫,你几次三番阻止本相,并在本相酒菜中下药。”
“其五,伙同其他势力对本相多次刺杀,并把主意打到本相夫人上去,这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的罪证,本相自然是将江大人带回京城,由皇上亲自发落。”
听到这话,江天河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彻底惨白,双唇一个劲的发青,手心不住冒冷汗。
他是太后娘娘和西疆王安插在漠北用来恶心漠北王的一颗棋子。
在漠北这些年里,他多次受到各方势力的暗杀,因为只要他死在漠北境地上,那么,他的死就可以追究到漠北王头上。
这样,早就对漠北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肯定会迅速运作起来,然后不折手断将漠北收入囊中。
所以这些年来,除了他自己不愿死之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就是漠北王不会让他死的,因为漠北不会让那些人把手伸到漠北来的。
这些年,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苟活在漠北,就是想在各方势力的控制下保护家人偷偷活着。
可是老天从来没站在他这边过,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平衡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瘟疫给打乱,早就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像闻到腥味的野兽,全都涌入这小小的长平县。
苏沉渊实在是太高明了,这些日子,任由他各种乱蹦,只防守不进攻,始终顾忌着明面,然后暗中各种收集证据,等到这个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是的,他根本没有亲自处理他的必要,他是太后娘娘的的人,现在的朝堂上,皇上和太后娘娘正斗得水深火热,把他待会京城交给皇上处置。
相当于是把一个定时炸弹交给皇上来对付太后娘娘,大人物之间的斗争,受到伤害的自然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
所以这一趟回京城,他是真的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江天河整个人如散架一般瘫在地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沉渊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微微抬了抬眉头。
然后把视线转移到另外一边被绑得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处,眼中杀意上下不断浮动。
面对他的杀意,黑衣人始终没有畏惧退缩,只笑着和他对峙着。
“至于你,”苏沉渊率先开口说道,“几次三番妄图想杀了我,只可惜野心十足,能耐却有限,之前我还有点纳闷,你主子怎么会派出你来,后来我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缘由。”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如若相爷只是想试探的话,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不会吐露一个字的。”
黑衣人冷冷讥讽道。
“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都落成阶下囚了还敢出言不逊,简直就是找死。”
苏柏跳出来呵斥道。
苏沉渊没有制止,而是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沉默磨蹭着。
“哼!阶下囚又如何?反正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套走一言半语,因为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呵呵,”苏沉渊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在场众人不解朝他看去。
权宠娇妾:相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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