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越来越多。
被腰斩的人很难迅速死亡,哀嚎一个小时都是有的。
而周围的突厥人依然看不到他,依然只能听到这惨叫,恐慌也在像瘟疫般的蔓延。
很快有人开始马逃跑。
然后更多人开始逃跑,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更可怕,看不到的敌人比能看到的更恐怖,这一刻逃跑甚至成了本能,完全无法抑制的本能,就像次一样,崩溃就这样开始。
然后崩溃也在迅速蔓延。
距离远的连惨叫都听不到,他们看到的只是这边的崩溃,然后莫名其妙的他们抓住一个个溃逃的同伴询问,得到的只是后者自以为的解释,怪物,妖魔甚至还有说对了的。尽管只是次被吓坏的本能般猜测,王琳给他们的记忆简直可以说刻骨铭心,遇这种事情本能地想起了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然后这些乱七八糟的解释在他们中间蔓延,让更多人陷入恐慌,崩溃,一个个骑马逃跑,混乱的向所有可以远离的方向逃跑。
王琳依然在杀戮。
他就像一个无情的杀戮机器。
芦苇和菖蒲同样遮挡了他的视线,深陷其中的他同样看不到远处,好在这里到处都是突厥人,只要他不停下就有源源不断的目标出现,所以他的选择就是不断狂奔。
就像游荡在绿色海洋狩猎的虎鲸,不断移动在这片仿佛无边的绿色,然后将遇的每一个突厥人砍为两段。
杀!
杀!
杀!
不停地杀。
简单的动作不停重复。
一个是一刀,两个就两刀,三个就三刀。
一刀一个。
或许也会两个。
高效的杀戮机器让死亡不断蔓延。
突厥人依然在崩溃中。
不过好在那些首领开始反应过来,试图收拢部下向前包围。
无论怪兽还是妖魔都不能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全军都崩溃了,已经经历过一次崩溃的他们很清楚那样的后果,数百突厥骑兵最先被组织起来,然后排着密集的队形列阵向前,向着那片惨叫的绿色挤压。
带着恐惧向前挤压。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就在这时候,距离他们的边缘几里外,一支庞大的骑兵集团已经开始列阵,准备向他们发起最后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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