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还没坏的彻底。”
李淳风说道。
长孙无忌找王琳目的无非就是让他诬告。
比如说他曾经听高阳公主说房遗爱等人要拥立李元景。
不太可能是李泰，毕竟李泰也是长孙无忌的外甥，当年李世民曾经想要换李恪为太子，因为觉得李恪英武很像他，结果咨询长孙无忌，后者坚决反对，李世民笑话他说你是不是就因为他不是你外甥？
王琳却拒绝做这种事情。
要知道他愿意的话，长孙无忌少不了他的好处，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这样有节操的人。
“我承认我是坏人。”
王琳说道。
李淳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但我不是小人，太下作的事情不干。”
王琳说道。
说话间马车驶入太史局，两人下车直奔后院，李淳风打开一座小楼的门锁然后径直走进去，王琳紧随其后，但他又转身重新在里面锁，这才在王琳疑惑的目光中走楼梯。他们一直走到顶层也是三楼，打开一间同样锁的房间，进去之后李淳风还是先关门，然后才长出一口气，站在镜子前揉了揉脸，紧接着把脸皮撕了下来……
“容貌变化并不容易，次被你破了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变回，索性先用这个顶着。”
恢复本来面貌的绿萼华说道。
“这就是仙人？”
王琳捏着她撕下来的脸皮不无嘲讽地说道。
“我乃修行者，非仙人，得道成仙正是我等毕生所求，民间的确讹传我等为仙人，但那只是凡夫俗子不懂而已。”
“仙人什么样子？”
“仙人，仙人逍遥于天地间，乘风御气，与日月同寿，无躯体之束缚，脱尘世之牢笼……”
绿萼华显出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样……
“会飞，活的久，大概率是个能量体，这他玛已经不算人了。”
王琳拿着毛笔认真做笔记。
“呃？”
绿萼华说不下去了。
“你为何并不喜欢我们？”
她说道。
“老奶奶，你是东晋时候的人，北边异族杀戮你的同胞，把他们当牲畜宰杀食用的时候你就没想过做些什么？你活了四百年，然后在那里看了四百年尸山血海的乱世，看着数以千万甚至万万计的同胞被杀戮，居然跟没事人一样，像你们这样的人又如何能让我尊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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