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祖母给她留下偌大的私产,使得她有钱花不至于被大伯母克扣地只剩一把骨头。
书诺摇摇晃晃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从床头里掏出来个匣子,直接放到了随身空间里。
外面千好万好也不如她自带的随身空间好,好歹不会让人发现。怀璧其罪,上辈子就是因为让她表姐意外知道了这笔钱,才起心思有了后来的设计陷害。
病去如抽丝,书诺才坐起来没一会儿,就发觉身体着实难受,紧忙掩饰好床头,随便塞了点首饰放进去,就躺下了。
躺下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书诺再睁开眼睛时,一个身穿鹅黄色小褂的小丫鬟在点香。
“水墨,先不点香了。给我倒杯水来。”
这香里是让她大伯母加了点东西进去,要不是这俩丫鬟请来的大夫有两把刷子,原主早不知魂归何处了。
“是。”
小丫鬟拿起桌上的茶碗,到了八分满的茶水递给书诺。
“以后都不点这个香了,这个香熏得我有点恶心。你让郊外庄子上的管事多送些新鲜水果进来,以后屋子里多摆些瓜果吧,那个味道好一些。”
“是。”
水墨比起执笔来就这点好,书诺说什么她都不会问,口风紧得很。
书诺连喝了两碗水,才放下杯子。
“水墨,你开开窗子通通风,屋子里的味道着实让我头痛。晚上让小厨房上碗白粥,未时三刻就让他们呈上来。”
“是。”
书诺掖了掖自己的被子,闭着眼。
“下去吧。”
“是。”
小丫鬟的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见。听到门响后,书诺就知道屋子里没人了,便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
“也不知,诺儿可安好?”
一位保养的极好的中年美人儿蹙着眉,旁边坐着留着长须的中年美大叔。
“上次收到的书信不是一切安好吗?”
“你不懂……”美人儿落泪,心疼的美大叔抱住美人儿。
“夫人……”
“是我们,亏欠了那个孩子啊!我们唯一的女儿……”
美大叔心里也不好受。家里好些个儿子,他早早就盼着能有个小棉袄了。可是时机不对啊,小棉袄不得已留在了京城由老母亲照顾。
老母亲已经去了几年,就连丁忧都没过他就被夺情了。一别四五年,女儿都大了,也不知还认不认得他。
“是我让夫君伤心了。”美妇人素白的手执起手帕,拭去眼泪。
“唉~”
美大叔长叹一声,“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无能了。”
他把美妇人搂在怀里安慰地拍拍美妇人的肩膀,“这次回去我应该就不会离京了,我们把女儿接回来。”
美妇人破涕而笑,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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