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坊,居民大多都是些外来散户,人心难聚,鱼龙混杂,存在着不少炼体四境的地痞无赖为非作歹。
闹些屁大点的事之后,迅速远遁而去,坊衙总是姗姗来迟,对此无能无为。
没有第一时间根除这些现象,长乐坊的风气也逐渐转变,到了现在,居民相信的不是坊衙,而是一个个地头蛇创建的势力、帮派。
此事,陆行正漫步街上,回想着千钧嘱咐的话。
“路见不平,相助即可”
他还未细究,便看见前方人群聚集一团,不断传来嘈杂叫骂。
循声过去,不顾及旁人的目光,陆行挤进人群,想要知晓何事发生。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五个魁梧大汉,拦住了一个老人与少女。
陆行定眼看去,五人竟都是炼体四境,狂力中期为首,带着四个狂力初期。
其中,那名狂力中期站在老人身前,对着众人,晃动着手中字据。
“大家看看,这老头可是签字画押了的,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二月初借我五十符钱给女儿治病,三月归还!”
一边说着,他脸上带着愤慨,伸手指向老人。
“现在呢?他女儿的病是治好了,欠我的钱却拖延至”
“你胡说!”
话音未落,老人旁边的少女怨愤出声,银牙紧咬,两个眸子充斥着怒火。
“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些人怎么敢?
年迈的父亲偶感风寒,只是由她陪伴,找寻大夫治病罢了,怎么会遇到这么几个无赖。
然而,听见她反驳之后,对面却不以为然,继续道:
“不认识?这字据可写的明明白白,老头借钱,给女儿小娴看病,难道不是你吗?”
“你们怎知我的名字?”
孟娴闻言,脸色瞬间煞白起来。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不畏惧在街上遇见无赖,只怕这些人早已盯上自己,精心布局。
此刻,向着四处环视,路人都是冷眼旁观,毫无插手之意。
“这女子我有些印象,客栈侍女,前些日子确实得了病,回家休养”
“这哑巴老头俺也见过,前两个月,都是他独自出门,买米买盐,无人跟随,应当是因为女儿卧病在床,才独自出来吧”
“啧啧,还不起钱,这细皮嫩肉,恐怕就要被掳走,卖身还债喽!”
听到众人言语,孟娴如坠冰窟,浑身发凉起来。
身后,年老的身影嗓子沙哑,哼着莫名的声音。
“呃呃”
孟娴循声看去,见到的却是父亲亲切的眼神,以及不断扭动的脖子。
“我知道爹爹没做。”
她露出一抹苦笑,而后转过身来,想要继续辩解。
“等等!”
终于,陆行站了出来,微不可觉的向着对面点了点头,而后环顾四周,朗声道:
“你们是签字画押,按了掌印的,既然有人不认账,何不来验证一番?”
闻言,对面五人相互对视,却是显得犹豫起来。
不应该啊,不是该直接打架吗?
那位狂力中期上前几步,盯向陆行,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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