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恢复平静也没用啊,确实出丑了,指望所有人都不说,都忘记,现实吗?
“刘县令还懂医术?”
司马徽兴趣来了,转而一问。
“略懂略懂……”
“那刚才给我把脉,你咋啥也没看出来,反而问我?”
“咳咳……”刘备被反戗,一脸便秘,心中叹服:狗老贱人老滑,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才说略懂,学识浅薄,这才不耻下问。”
说话间,眼神自觉不自觉的一个劲的往司马徽的衣衫下摆出看,精光闪闪。
贼眉鼠眼。诸葛不亮嘀咕,声音不大却清晰有音。
“此话倒也没有毛病,是老夫纠结了。
此事倒也不是什么秘密,熟悉我的都知道内情,年轻时因为在别人家做客,腹中胀痛出去小手,结果摊上了一个官司,就此造成了阴影。
从那时起,老夫做客就有了这个习惯,一直未曾出现意外,谁知今日……”
话不说不明,既然说开,那就竹筒倒豆子,痛痛快快。
“这么说,不是身体有恙,而是精神受了刺激……”
刘备缓缓言道。
“正是如此,倒叫人有了笑柄。”
司马徽还是有些心碎,幽怨的眼睛瞪了刘备几眼,你要早点出来,哪来这些破事。
刘备很无语,我也是经常喝菊花茶,知道这是个好东西,提神醒目通便利尿,这才拿出精心提炼的上品盛情款待您,真不是故意的。
所以说,刘文、简雍其实都想歪了,不管司马徽为何而来,二人还没见过一面,刘备怎么会无缘无故坑了人家,给自己找来一个敌人。
司马徽讲完,感觉心中的憋闷之气一扫而空,脑中清明念头通达。
咦,这是为哈?噢,是了,这也算我的心病,现在破了束缚,去了心头石,自然全身轻。
“我已经为刘县令解了惑,我也有一问,还望告知,不胜感激。”
活到老学到老,不懂就问绝不含糊,这才是求索之道。
刘备明白他的意思,他有了这个习惯,自然处处留心,时间一久就会形成一定的本能,不会像今天一样如此失态。
“这个其实我也不懂,不过我之前遇见张神医,二人详谈互换了一些看法。”刘备侃侃而谈大言不惭
“可是张机张仲景?”司马徽就是一愣分明不信。
“正是!”不容反驳。
“不对吧,我和他很熟,他怎么不告诉我这些避讳之事?”更加怀疑。
“你给他钱了吗?”话锋一转。
“啊,没!”措手不及。
“给他美女了?”再接再厉。
“呃,没有!”自证清白。
“田产?”加大力道。
“没有!”一口否认。
“那就是了,是我我也不告诉你。”刘备语气幽幽。
“你问的我糊涂了,为啥?”司马徽一脑袋雾水。
“先生不该叫水镜先生。”风起。
“嗯?”水浑。
“您啊,应该叫抠门先生,最佳老抠,天下第一抠……”连珠箭无间歇,嗖嗖嗖。
诸葛不亮脑袋磕在地板上,实在忍不住了,这俩人太逗了,一个一本正经的解说,一个一脸严肃的请教,却是在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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