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事情就不大,你非要闹腾,早如此做,你现在和你官人,已经到家了。
来人,让她签字画押!”
刘备心中一喜,继续安慰几句,降低她的戒心。
书吏上前,贾王氏摁上手印。
贾仁颓废的瘫倒在地,被自己老婆坑了,还能说啥。
“贾仁,你不但坏了这门生意的名声,更坏了自己的良心,本官将你上枷,拷在门外可好。”
“大人,求大人饶命,昨日我身体发寒,喝了点酒上头了,还请大人开恩!”
贾仁连连磕头。
贾王氏也跪在一遍,不断请罪。
“我也派人查了你的生平,平日里虽然扣扣索索,却也算有些信用。
因为这,我这才使了个手段,让事情水落石出。
你莫要恨我,须知大恶都是点滴汇聚而成,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最终自食恶果。
我惩罚于你,你若能真心认错,传扬出去才会让人高看。
知错能爱善莫大焉!”
“小民,小民认罪伏法。”
贾仁脑袋扣在地面,不再抬起。
“看在你确有悔意,我罚你双倍罚金,用在贫苦之人身上,此事由你亲自处理,你可愿意接受。”
贾仁一下子抬起头,双眼滚动泪水:“大人,我,我愿意!”
“来人,贾仁酒后失德,重则十五大板……”
“是!”
衙役们如狼似虎上前,将贾仁摁倒。
另有人高举水火棍,重重砸落,砰然有声。
门外的群演,终于等到了好戏开锣,一个个激动的两眼放光:天可见,不容易啊,大老爷,多打几下吧。
刘备看向贾王氏:“看你眼中有痛苦之色,可见也不是无心之人,日后多多劝诫自家官人,莫要再做这无趣之事。”
“是!”
贾王氏泪如雨下,见礼。
贾仁受完刑,被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群演:“吼吼,贾掌柜,这么牛皮,再来一次让我等开开眼……”
夫妻二人脚下一滑,连忙装作没看见、没听见,飞快离去。
处理完贾仁,刘备也不怕他不把钱送来,心中很是舒畅。
这才是一个县令应该做的事。
“陈实,你可有话说?”
看着被拖回来的陈实,刘备笑着问,笑容很贱。
陈实轻轻揉着肿胀的腚锤子,很是无语,您让我咋说。
说我是对的吧,你上来就把我打了一顿,赶出门去,到现在腚锤子还肿着。
说我是错的吧,刚才的事情我在后面都看到了,贾仁才是错的。
那你,打我做啥,打完还问,我能咋说,咋说都不能拍马屁,我也很绝望啊!
“唉,身为你们的父母官,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刘备一声长叹,充满无尽的心酸。
“为我好?打打更健康?”陈实。
县衙中人用目光交流。
“噗,别的不说,咱这位县令一个字代表。”
“啥?”
“蔫巴坏!”
“对头……呃?”
“一个字?我智商低,让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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