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能成为一个剑术大师,总不会是智商堪忧。”
“就是这样。
不管他信不信别人的说辞,总要对我有一些试探,可,为何派了这么个缺货,难道门下无人?”
“这个……好像你说的有道理。
那按照你说的,李不归是个弃子?”
“弃子说不上,用他试探我倒是真的。
李不归武功不错,为人黏黏糊糊的不很干脆,还一根筋……却是不二人选。
无论结果如何,王越都进退有据,可攻可守。”
“嗯,正是如此。所以你才放过李不归,难道你想收为己用?”
“这个?暂且不说了。
这样,你派出人手前往襄阳,打探事情的具体如何,并且把李不归的所有消息,都要弄清楚,此事很急,立刻去办。”
“好。”
刘文答应一声转身往外走去,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下。
“不对啊,事情不对啊,我是来看他笑话的,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他忽悠了,哼。
“你怎么停下来,快去,莫要让我生气。”刘备横眉立目,呵斥刘文。
“有件事忘记说了,说完就走。”
“什么事?”
“郡守大人派来的人说了,你要再不去参见,郡守大人就亲自上门来看望你这位一心为民的好官。”
说完,刘文往外面走去,一走三蹦跶,挺快活的赶脚。
“唉,我这是流年不利,到哪都是事,愁死我了。”
宽阔敞亮的书房,刘备一个人坐在屋里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很是冷清。
“愁啊愁……”喊了半天,也没人搭理自己,更别提那些额外的便宜,刘备戚戚然。
门外,胡呙、胡枣站在两侧,护卫着屋子里刘备的安全。
听到里面大呼小叫,声音凄惨的刘备,二人相互打了个眼神,抿嘴一乐。
“不是我们不帮你,是你家母老虎发威,我们不敢亲自抚慰与你。
要怨,就怨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吧。”
“噗噗噗,听闻此事是二人私定终身,家人都被蒙在鼓里,噗噗噗,这么会玩。”
“得了吧,有几个眼瞎的,你们看这货愁得像,像……”
“像个小老头。”
“对头。”
得,屋内之人愁苦困顿,屋外之人毫无同情心,还取笑作乐。
甘甜已经走了,临走前把胡呙、胡枣姐俩弄到屋子里,一顿折腾,这才拍拍手,仰着小脑袋像只骄傲的小白鹅,滚,伦家是天鹅,走了。
也不知道甘甜用了什么法子,留在屋子里的胡呙、胡瓜脸上红晕未散,气喘吁吁,遍体娇汗……眼神惊慌。
等甘甜走了很久,这俩人才爬起身来整理一番,互相看了下,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胡呙: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胡枣:你毕竟吃饱喝足,我,我连口汤都没喝过,冤不冤,哼,公的坏母的损,没个好东西。
“阿嚏,阿嚏,谁在说我……”一个声音飘忽忽从远处飘入。
“啊……”
胡呙、胡枣吓的眼皮一翻,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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