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虽然昏迷了几天,身上的衣服都像是每天都有人换,还算整齐干净,避免了很多尴尬。
道姑没有回答刘备的问题,转身往外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刘备。
很快,屋中就剩下刘备、刘文、胡呙,两人连忙帮助刘备整理好衣冠。
“到底什么情况?”刘备站在地上,伸开双臂由着他俩折腾,小声的问道。
“当时你被人砸昏,大家刚要有所表示,这位高人突然从天而降,大家见势不好拿出武器准备搏命。谁知她掏出一个木牌,大家只好作罢……”
“什么木牌有如此大的威力?”
“隐龙牌。”
“嘶嘶,这么说还和上面有关系?”
“应该如此。”
“那她来此何事?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
“除了多了一个高人一条狗,别的没什么。
至于她来此何事,没人敢问。”刘文说到这里,用手指捅了捅刘备的肋下,语气揶揄:“话说是云朵儿哦……”余音绵绵,盘旋不去。
“咯咯……”胡呙在一边捂着嘴,无声的笑着。
“打昏我的是谁?”
“这个嘛,嘿嘿,你懂得!”刘文微微一笑,很是,猥琐。
“我懂个屁啊我,我他妈哪知道是谁?”刘备气的翻着白眼破开大骂,声音迅速降低。
咋了?饿的。
见自称普渡的女道冠出去了,县衙里的官员们紧随出去,现在又问不出什么,刘备反而不着急了,穿好衣衫坐下来。
胡枣从外面进来,将手中托盘中的碗筷,放在桌子上。
刘备两眼冒着绿光,忘记了这时候应该细嚼慢咽免得伤了脾胃,而是迅速疯狂的吃喝起来,桌子上风卷残云,食物快速的消失。
“嗝嗝……”刘备终于停止了进食,斜躺在椅子上,毫无形象的摸着肚子,嘴里打着饱嗝。
狠狠的灌下一口茶,刘备这才开始想起正事。
“我看胡列回来了,前往三平斋查访的如何?”
刘文在一边刚要回答,眼睛突然一转:“那天你不是说知道凶手是谁了吗,现在还问这个干毛?”
刘备被噎得不轻,我是县令还是你是县令,咋就改不了嘴碎的臭毛病,哼,换人,坚决换人。
虽然很不满意刘文的言不由其所以,但刘备被刘文一提醒,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在昏迷之前,确实喊了一嗓子,说知道凶手是谁了。
可,现在都五天过去了,急眼也没用了,刘备只能憋屈的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这才说道:“我有些事需要张龙帮我办一下,你去找他来。”
刘文听到刘备的话,眼前一黑,你还是死了算了,这哪跟哪啊这是,这像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吗?
瞪了刘备一眼,刘文快速出去,找张龙去了。
胡呙站在一边,小声的说着最近这几天县里的各种事情,说了半天就一个意思,小事不断大事没有,有你和没你没啥子区别,你啊,就别瞎操心了,安心养病,争取早登极乐。
刘备很受伤:“呜呜,我这个县令就这么不值钱啊,当下很是忧伤……”
“什么,凶手跑了?”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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