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官员扭打在一出,成何体统,来人,把他们给我分开,罚俸禄一个月,以儆效尤,如若再犯罪加一等。”
“大人,大人,我们错了,还请不要责罚……”
钱通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哭求,猪心疼:虽说俺家不缺钱,可自家的钱和朝廷发的钱,意义不一样啊,这可是无上的荣光,不能没有。
刘备嘴角轻动,这也是个不要脸的夯货,于是说道:“念在初犯,这次本官就暂且放过你等,还望以后克己奉公,勿忘初心。
好了,都下去吧!”
“谢大人,谢大人。”钱通保住了月例,连忙滚动圆咕隆冬的身体往外走。
“咦,不对,又好像偏了,哪里不对?”
钱通往外面走,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脚步缓了下来,就是一顿。
“对啊,有个问题还没说清楚呢,好一招混淆视听、移花接木……”
想到此处,钱通转过身来,嘴里说道:“大人,您看有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嗯?”
刘备刚要和胡呙说几句话,就是一愣,你咋不走了,还有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说清楚吗?
“不是给你任务了吗,难道你不能胜任?”
“大人,您刚才……”
“胜任不了啊,那行,我再派别人……”
“别,大人别,我,我能胜任,一定能……”
“那你在这里站着干嘛,想蹭饭?你想多了吧……”
“呃呃呃,属下告退,一定竭尽全力完成。”
钱通说完转身往外面走去,心中安慰自己:反正也叫钱串子了,也就不差钱罐子这个外号了,这是不是说明县令没把我当自己人,这才和我开玩笑……嗯,就是如此,美滋滋。
想到此处,钱通也不纠结了,反而乐开了花,几百斤的身体,一下身轻如燕,疾如流星滚向远方。
“你说是不是贱!”
“这不怪我啊……”
刘备很是冤枉。
胡呙眼睛一翻,丢给刘备一个白眼球,那意思:不怪你怪我咯。
“你看啊,钱串子、钱罐子,是不是口音一重很难分辨,我可能是想叫他钱串子,结果乡音难改,成了钱罐子,噗噗噗,让我乐会……他还要为此和我抗衡,那不是没事找事,对也不对,哼,你们说对不对?”
“对,你说的都对,行了吧……”刘文嘴里咕噜着,去往后面找药材去了。
为啥?刚才和钱通一番恶战,脸又肿了呗。
刘文一边往里走,心中浮想联翩:“自从离开蓟县,我这脸蛋就没正常过,如此下去,我不会抵抗力增强,变成厚皮脸吧?啊,难道要和大耳朵一样?啊,想想好可怕……”
将手下派出去查找消息,刘备很是期待的问胡列和黑大头,情况如何。
胡列说道:“根据我的判断,狗爷和张龙的嗅觉,确实灵敏,但也不是无所不能。”
“那就是说没找到有用的消息?那你们回来干嘛,现在就吃晚饭吗?”脸色一黑。
“汪汪,你他妈属二皮脸的说翻脸就翻,汪汪,我没有功劳也还有苦劳,至于为了一顿饭跑回来,你把我当什么……汪汪……”黑狗呲牙。
“老话说的好啊……”
“呃,咋又扯到老话。那老话怎么说?”
“狗脸这玩意,就如同三伏天是说变就变……”
嗖
“汪汪汪,咬死你个缺货……”
“哎哟,这是恼羞成怒了吗,嘶嘶,放嘴,你这是恼羞成狗,咬住不撒口……放开,你给我放开……”
“汪汪……”
一只乌鸦路过,连忙挥翅远离,这一屋子都是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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