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刘文手里多了一份措辞异常严厉的手令。
刘文看着手令,眼睛转啊转,咧嘴一笑,我要用心的回复,才能对得起刘备对我的信任……
“哎呀呀,气煞老夫,气煞老夫,好你个黄口小儿,哎呀呀,气煞我也……”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桌倒椅翻,茶杯碎了一地。
咆哮声再次传遍整个郡守府,下人们瑟瑟发抖,却又……一脸兴奋、期待。
“我赌三文钱,县令活不过三天。”
“五文钱,最多七日。”
“一钱银子,赌他四十大板。”
“我跟……”
“还有我……”
好嘛,暗地里的郡守府,开起了赌坊。
刘备化妆成一个道士,却又破烂不堪,也是无奈之举,为了遮掩脸上的浮肿,只能用一些暗淡的颜色覆盖,如此一来脸色不是很好看,身上要是比较干净,反而让人起了疑心。
且说刘备走在街上,转悠了半天,倒是有人觉得这位一看就与众不同,起了些心思想要让刘备给自己扑一卦,却被刘备一句没有缘分气的半死,咒骂着离开。
刘备又不是傻子,是本地人还是外来的客商,也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既然郑家老店死的年轻人无人认识,那就证明不是当地人,那我给你个当地人看啥子看吉凶,有病吗?
人死了,身边携带的包裹没有被打开过,证明不是谋财害命。
仇杀的话,也犯不着在客店里,都是暴漏杀人,尾随的路上有的是机会,捅一刀就跑谁知道谁干的。
虽然逻辑有些牵强,但刘备就认定,这件事靠当地人白搭,再说捕快们也不是吃干饭的,该询问当地人的也问的差不多,基本都没有嫌疑。
所以,刘备的目标在一些进出的外地人身上,想从他们口中知道些事情,对于本地人自然不想搭理。
刘备打着竹板,继续往前走,刚转过一个街角,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
“哎哟妈耶,疼死我了……”刘备疼的呲牙咧嘴。
要是往常,撞一下吃亏的肯定不是刘备,自己可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脑袋肿了,别说撞一下,一阵风吹来,都撕拉撕拉很是生疼。
这一撞,刘备疼的一个劲的叫唤。
对面那位也是捂着脑袋,刚想喊疼,一听这位叫唤起来和要被宰杀的猪一样嚎叫,嘴巴一下子闭上了,心中怨念:至于吗,有这么疼吗,一个大老爷们,哦,还是个道爷,好意思吗?咦……
扑通
这位跪下了。
刘备也不敢用手捂实了脑门,就是虚按在上面,嗷嗷叫唤,眼泪汪汪。
不信的,别说马蜂,你让蜜蜂蛰一下就知道了,这玩意是神经疼,疼的你心急火燎的,还没辙。
耳边却听到跪地的声音,就是一愣:我去,这是为什么正人君子,撞一下就磕头,也太实在了。
刘备脑门上火烧火燎,青筋爆跳,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哦,认识,可我不记得你这么实在啊。
“刘县令,您这是干嘛呢?啊,难道被罢官,为了吃喝这才如此装扮……
啧啧,看样子很是凄惨,没错了。
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呃呃呃,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难道更严重?呜呜。都怪我……”
“起来。”
“不要。”
“起来啦!”
“不要啦……”
“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呃,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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