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脚踩油门开了出去。主干路正是堵车的时候,从天桥往下往都看不到车辆的尽头,下了天桥,拐进一条人比较少的路。
时景行边观察路况,还不忘时刻观察着纪年的情况。
醉酒后的纪年不哭不闹,就那么静静地睡着。
时景行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好像停留在这一刻。
纪年此刻对外界没有一点感知,那瓶红酒对她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之前被注册的那支疫苗在她体内目前只发现对红酒和巧克力过敏。
此刻的路越走越偏,若非纪年现在醉着,怕不是会担心被时景行拐卖了。
路上的车越开越少,时景行此刻当慢了车速。
旁边突然冲出一直按着喇叭一辆车,唤醒了发呆的时景行,赶紧猛打方向盘,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这才去看纪年。
扶正了被车辆甩歪的身子,副驾驶有人又加上刚才那一出,时景行不得不更加的注意路况。
只是,当时景行想加油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彭的一声。
时景行想要骂人,这车是多不顶造。将车停在路的一侧,打开双闪,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具体情况。
一看原来是车胎破了,有点神,车胎成一个不可以破的角度。
时景行突然的就有点迷。
叹了口气,打电话叫人来拖车,便上了车。
纪年通过这三番两次的颠婆晃动突然的睁开眼睛。
观察四周,眼里闪过一丝顶替,在看到打开门的时景行有点疑惑。
“我为什么在这?”
时景行刚想坐下的身形一顿,莫名的有点恼。
“你不记得了吗?”
纪年一直注视着时景行,脑海里闪过倒的那一瞬间的画面,记忆里最后那一刻似乎看到了时景行。
只是,这是什么情况?
纪年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发现了情况的不对。
车没启动,纪年解开安全带,双手握在一块活动了一下,扭了扭脖子,一个姿势久了,有点麻木。
指着车的前面,开口:“怎么了?”
时景行:……很不想开口怎么办。
“车胎破了。”
纪年看着时景行那一脸的无奈,有些歉意的开口:“抱歉。”
时景行摇了摇头。
纪年心里有了底,有钟毓的车在前,时景行的车什么样就有数了。
肯定是一言难尽,是她连累了他。
“算了,咱们下去吧。”纪年阻止了时景行上车,毕竟车坏了,就别再继续虐待车了。
纪年下了车,双腿还有点软,闪了一下,还好扶住了座椅。
纪年的脸有点红,好丢人,还让小可爱看见了。
强忍着腿软走到路边。
时景行有点忍俊不禁,记得车里还有表妹上次放进去的软垫,拿出来放到路边的台阶上,示意纪年坐下。
上次的车被时景行表妹借去开了几天,软垫忘记拿下来了,时景行就给放在了后备箱里。
两人在路边等着时景行下属来拖车。
纪年看了一眼时景行西装的胳膊,伸手戳了戳:“你胳膊好了?”
原本好了的胳膊突然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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