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骆不会傻傻的,留给他说什么的证据。
云雰的担心,本就是多余的。
安骆早就明白,在九皇子登基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已经变了味的。
遇到了,或许会动手,但怎么的也不会有什么把柄落下的。
谁让之前的二三事,给自己惹来一身事儿呢。
安骆摸着云雰的头,哄孩子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云雰就这样给睡着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是抛开在脑后去了。
皇上那边是怎么想的,又有什么关系。
“吁。”
“怎么了?”
“王爷,王妃,前边有人挡了道。”
“不知所谓,让人直接开道。”
“怕是不行,人有些多。”
安骆和云雰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被人给盯上了。
大大的不妙,或者,早就被人给算计上了也不一定。
“王爷,王妃。不下马车,见见吗?”
声音无比的熟悉,是个老熟人了。
拉开帘子,看到人群中的那一抹白色。
没错,就是当初贤王败了后,消失不见的王莺。
此刻的见面,倒是有些意想不到。
“王姑娘,好久不见。不知今日此举,是何意思。”
“难道王爷猜不出来吗?”
“猜不出。”
即便猜的出,安骆也没打算与王莺掰扯什么。
此刻也不过只是拖延时间,让侍卫能快些过来罢了。
王莺不知道安骆还安排了人,自顾自的说起话。
偶尔,安骆还附和几句。
直到不远处的一个暗号想起,安骆才放了心。
当初云雰说过,坏人死于话多。
如今看着王莺,安骆算是明白了。
王莺带的人,不是一般的匪徒。
可与安王府的暗卫比起来,终究是差了好些。
还没有想明白的王莺,就这么成了刀下亡魂。
也不知道东邻国知道了,会不会过来找麻烦。
对于这些,安骆并不担心。
而是让人在前边开路,早些南下才好。
“就这样让她死了,岂不是会有麻烦。”
“并无大碍,毕竟已经留她这么久了。若是青儿还没有找到证据,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一旦邻国发难,对咱们可是不利的。”
“放心吧,这个罪名,自然有人替我们背。”
不仅有人背,还让他们无话可说。
对于别人的算计,安骆可是没有手软过。
对于云雰的担心,安骆早早就有了准备。
不说,只不过是为了让她少操心罢了。
不过安骆发现,不说清楚,好像是并没有让云雰放心下来。
犹豫了一下,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都计划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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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些事,安骆让人带着孩子先行一步。
却不小心,与云雰被困在了山脚下猎户的家里。
家徒四壁,除了桌子上的一些茶具,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东西。
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一些咳嗽声。
听起来,像是个孩子的声音。
“男人上山打猎去了,还没回来。若是两位不嫌弃,我等会去弄些吃食过来。”
“有劳夫人了。”
“没事,没事。”
“这屋里,是病了?”
“是我的孩子,五岁了,总是咳嗽不停。看了很多大夫,都没用。还说,说活不到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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