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应该在等几年了,如今也不会为了这件事而烦恼。
可是在等几年,好像也比不上那些家产丰厚的人家吧。
云雰摇了摇头,这个想法并没有安慰到自己。
唉。
也不知道在秋千上坐了多久,云雰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匣子。
打开一看,里面被塞得满满的。
一张一张地契,都是安王府名下的产业。
这是几个意思啊?
翻到最底下,也没有什么信件。
云雰有些疑惑的找来绿鄂,指着匣子问道。
“这个匣子是怎么回事?”
“阿祐交给奴婢的,吩咐说放在小姐房里就好了。”
“明日一早,你过来拿着,亲自送到安王府,交给王爷。”
“奴婢遵命。”
云雰虽然很开心安骆这样,可这东西放在自己身边不安全啊。
万一被人偷偷拿走了,那不得哭死去。
看着匣子,云雰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不管是云雰还是安骆,别人的目光于他们而且并没有什么。
如今钻牛角尖的想这件事,还是自找烦恼。
想通之后,云雰安安心心在府里备嫁。
**
九月十九,宜嫁娶。
礼部被安骆逼得,差点都吐血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有谁在两个月的时间里,走完三书六礼。
“啊,疼。”
别安骆压着的云雰,硌得背疼。
“怎么了,我没用力气啊?”
安骆连忙起身,还不忘拉着云雰起来。
伸手就想去揭开云雰的衣服,被云雰躲开了。
“被子下边有东西,硌的慌。”
一翻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洒满了床铺。
云雰一下子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哪个丫头铺的床,这般。。。娘子,这些东西合起来是不是正好是,早生贵子啊。”
噗呲。
安骆明白了其中的寓意,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也不用云雰动手,亲自把东西都收拾干净。
等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就看到云雰桌边迷迷糊糊的点着头。
早上天还未亮就被丫头嬷嬷从床上拉起来。
从睁开眼到刮脸,云雰一直都是迷迷糊糊。
若不是刮脸太疼,云雰还能在迷糊一个时辰。
为了安骆身子早想,婚礼的流程一切从简。
可是一天下来,云雰还是累坏了。
若不是安骆没怎么敬酒就回房了,云雰可能早就睡着了。
“娘子,醒醒。”
“你收拾好了,可以睡了是吧。”
“都收拾好了。”
安骆本来想拉着云雰去床上,却见云雰半眯着眼径直往床边走去。
连绣花鞋都忘记脱掉,直接倒在床上,一副大睡特睡的模样。
安骆哭笑不得。
这要是一觉睡下去,可是坐实了不行的传言。
为了捍卫自己的权益,安骆可不管云雰是真的想睡,还是装睡。
欺身而下,含住云雰樱桃小嘴,双手不安分的在云雰身上游走。
迷糊中的云雰意识到发生的事,下意识的想要去推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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