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你皇兄,亲的你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谁让他想要从我身边将你夺走,只有他死了,你就会永远属于我了。”
捏着叶漓下颚的越发用力,很快就留下了一个红印,阴冷的目光落在叶漓的身上引来了一阵寒颤。
这时突然开口:“宿主,我在商城里找到了解除你身上迷药的药剂,一千积分是否要使用。”
“一千积分,这算是趁火打劫吗!!!”被这昂贵的价格吓到的叶漓,本能的有些震惊的动了一下身体,结果被司寇云阳潜意识的以为她又想要逃离,心无处挥洒的怒气彻底爆发出来了,一把甩叶漓的下颚,端起一旁的药碗,眸光冰冷的打算给叶漓灌下去。
见状叶漓也顾不上什么贵不贵了,在被灌一次恐怕司寇凌安就要彻底没了,“狗,快给我换药剂。”
话音刚落下冰冷冷的械音就响起来了。
成功兑换解毒剂,扣除一千积分,当前还剩余八千六百积分
原本无力的身体瞬间涌上了一股子力气,看着不断逼近的药碗,叶漓抬起臂,直接将其掀翻在地,然后趁着司寇云阳错愕直接将人一脚踹开了。
看着腕的上链条叶漓眸色一愣,四周涌现出一股子未知的压力,然后便眼睁睁的看着,那条不算细的链条化作了粉尘。
获得自由的叶漓,动了动腕,然后看都不看被她那一脚踹出去,然后倒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司寇云阳,满心都是远在战场上的司寇凌安的安危。
捂着胸口吐了口血的司寇云阳,望着叶漓离开的身影,眼满是妒忌,明明他才是小漓最喜欢的人,他只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为什么就得不到小漓的原谅,凭什么皇兄能让小漓这般记挂。
打开房门,门口的侍卫看着叶漓的身影先是有些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将叶漓团团围住。
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的叶漓,直接祭出了玉箫,高昂的箫声瞬间贯穿整个别院。
原本围过来的那些侍卫,一个个开始行动缓慢了起来,眼神透着些许迷离,忽然的武器砍向了身侧的同伴,刹那间局面就混乱了起来。
而叶漓则吹着玉箫如同熟视无睹般,离开了此处,出了大门,叶漓就收了玉箫,按着给的路线一路狂奔。
半道上还直接顺了一匹枣红色的马,迎着烈风狂奔在道路上,马蹄掀起阵阵尘土。
时间一点点流逝,终于在不断的催促下,叶漓赶到了战场月半狭。
此峡谷因形似一轮半月而得名,而现在,这轮半月却沾染上了成千上万人的鲜血。
两军交战,数万人混杂在一起,叶漓根本寻不到司寇凌安的身影,眉头紧紧的,目光依旧还在人群扫视着,忽然间叶漓像是想起来什么,连忙拿出玉箫,咬破指尖将鲜血点于上方。
瞬间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浮现在了叶漓的眼前,捏着玉箫神情激动的寻找红线望去,果然红线的另一头正是骑在马背上,正在奋勇杀敌的司寇凌安。
拽着缰绳叶漓正要过去,忽然数支羽箭破风而来,朝着司寇凌安飞去,叶漓顿时瞪大了眼睛,驱使着马儿冲过去,嘴里还吼道“不要。”
可是距离终究还是太远了,数支羽箭就这样在叶漓目光下,扎进了司寇凌安的身体里。
身下的马儿直接就被乱箭射死了倒下了,而骑在马背上的司寇凌安也顺势被甩了下去,然后因为是背朝地的缘故,有几支箭羽又扎进了身体里几分。
鲜血源源不断的从口,从伤口处流出,血色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隐约见他好像看见了叶漓朝着他奔来的身影。
翻身下马,叶漓神色慌乱脚下跌跄的朝着司寇凌安奔去,看着躺在血泊之身数箭的司寇凌安,彻底慌乱了,跪在一旁,颤巍巍的伸出双,看着那满身的血迹,无从下。
这时一支箭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叶漓的背后,正想着要怎么才能救司寇凌安的叶漓忽然听见了急促的声音。
“宿主危险,快躲开。”
正打算往一旁闪躲,可下一秒原本倒下的司寇凌安猛的起身,将她一把推了出去。
银色的光芒擦过叶漓的臂,在叶漓注视的目光下直接插入了司寇凌安的胸膛,一口鲜血再度喷涌而出。
那艳丽的红色瞬间,弥漫了叶漓的整个视线,终于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颤着嗓音艰难的开口,“司寇凌安”
只见司寇凌安温柔的一笑,张张嘴似乎想要回应她,可是吐出口的却都是鲜血。
此时天色却忽然暗沉了下来,倾盆的大雨,落下洗刷着这一地的血迹,可是战争还在继续,这一地的血色,只能源源不断。
抓住司寇凌安的,叶漓看着那些穿胸而过的箭羽,脑海里的不断催促着,“宿主,快想想办法呀,这个世界要崩溃了。”
可叶漓现在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根本,想不起来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司寇凌安,忽然间身旁那满是血污的玉箫,点醒了她,她怎么就忘了,自己是个织梦者,可以织梦续命啊。
抓起玉箫叶漓紧张的吹奏了起来,急促的箫声,在这片战场上响起,周围的士兵也受着箫声的影响,停下了厮杀,呆呆的望着天空,一旁一直注视着的司寇凌安许是猜想到了叶漓要做什么,无力的抬起想要阻止,可是生命力的流逝让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止了。
只能不甘的看着叶漓将闭上眼,带着他一同进入了梦,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却在两人进入梦的那一刻暂停了。
只是那阴沉的天气依旧没有散去,聚集在上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原本热闹的街道上,因为下雨的缘故没有多少行人,而显得格外冷清,
街边的小店前撑着伞冒着雨而来的男子推开眼前这扇朱红的木门走进去。
叮呤
清脆的铃铛声,在雨声响起。
屋里摆放着一些老旧的家具一名面纱遮面的白发女子坐在火炉旁拨弄着里面的炭火,许是听见门口的声响的动作一顿,缓缓出声,声音苍老而难听。
“公子来此可是有梦要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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