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听了这么一句话,慕容瑾心里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盛北逸同程蕴说了那件关于皇后不是他生母的事。
“表姐的话,我记住了。”
“以后在宫里头不管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同我说,我若是能帮的上的,一定会帮,实在不成,你的背后也还有程家。”
“表姐”
“好了,天塌下来都还有高个的人撑着,你瞧瞧你这憔悴的成什么样了。”
“姐姐在宫里头可还好。”一路上全都是程蕴在关心自己,慕容瑾实在是忍不住的想要去问。
她其实看的出来,依着程蕴的性子,必定会同她一样,将那皇宫仍作为牢笼,可这些年,她为了整个程家,都在委屈成全。
慕容瑾真的很想帮帮她,可是,当自个都顾不上的时候,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说这些话。
程蕴拍了拍慕容瑾的小手,“我在宫里头一切安好,无需记挂,这些年除了没有给皇上添上一个子嗣有些缺憾以外,其他的都还好,皇上待我也是客客气气的,从不给我任何脸色看。”
“姐姐想出宫吗?”
慕容瑾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程蕴也很敏感的用手挡着她的小嘴,里里外外警惕的瞧了一遍,这才摇了摇头。
“以后这种话不可乱说,若是被人听了去,只会在宫里头乱做文章,我既入了宫,那必定是一辈子都要守在宫里头。”
“可我看到出来,姐姐过的并不好。”
“傻瓜,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同你一样幸运。”程蕴这句话里头透着的无奈和悲伤是谁都无法能够体会的。
为了家族的荣耀,更是为了保全哥哥的地位,她只有牺牲自己,才能巩固一切,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再问她过的好不好,也没有人关心她一个人在宫里头吃的饱不饱。
他们只会觉得,蕴贵妃的这个身份是何其的尊贵荣耀,住的宫殿是多么多么的好,可谁又能明白在黑夜交织中的孤独滋味是何其苦涩。
又怎会明白,那其中所藏有的莫名心酸和难过是何其的多,她每日都只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自己说错话会惹来皇上的不快,又或是关于那些种种的一切都只能步步小心翼翼。
过的好是什么概念,她已然不知,也丧失了对于此事的理解。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个模样,如今是王妃了,切莫去说些不该说的话,否则会引来祸事,还会连累家人。”
“我记忆中的姐姐真的是变了。”
“傻丫头,人在宫中若是没有改变,哪还能活到今日,但你同程家一样,都是我要守护的东西,即便是拼了命。”
“在我心里头,姐姐亦是一样。”
“这事毋庸置疑,你待我的好,我也记在心里,不过那容妃在宫里头根基太深,不是你能对付的了,以后万万不可因为我的事情同她作对。”
想到上回的事情,程蕴的心里头对慕容瑾还是有些愧疚的,害的她落了那么大场风寒。
“容妃的根基即便在深,始终都会有倒下的一天。”
一提到容妃,慕容瑾便想到了盛褚立那阴狞小人,若不是他的算计,盛北逸又怎么会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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