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喃喃地道，“这么大的事情，这个丫头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
老太太听到了，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接着前面一个话题道，“你答没答应倒是次要的，这三张照片至少说明，你们是彼此熟悉的。”
李念恩垂下头来，没有说话。
老太太侧头对行风道，“将药物清单递给念恩。”
行风如是做了，那李念恩看到清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怕是直到此刻，她才真正地意识到，这是对她的一场审讯。
老太太问道，“那郑钧是人民医院的医生，这些清单上的药物，都是他开给你的吧。”
李念恩青紫色的嘴唇瑟缩着，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是……是开给我……”
即便否认也是没有用的，这些数据人民医院的信息系统里都有。
老太太接着问道，“这个清单中，有一种叫做氯丙嗪的药物，是不是也是郑钧开给你的呢？”
李念恩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唐老太太，双眸中充满敌意，“这种药是开给我自己吃的！”
唐明泽冷笑一声，“我们还没有说你让明阳吃了呢，你这种急于解释的行为，只会让人怀疑是此地无银三遍两。”
“罢了，不要绕圈子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种叫做氯丙嗪的药物，是用来抗精神病的，你吃它做什么？难道你有精神类疾病？”老太太接着问道。
李念恩打算地道，“有，我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所以才买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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