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嬷嬷的自信让晏成雪有些“无措”,下一瞬,表现出来的就是娇娇小姐家特有的那点无理取闹:“我怎么就胡闹了,难不成我受人构陷还活该了?”
说着,晏成雪冷笑一声:“呵……看来,这庄子是容不下我了,管嬷嬷你也是容不下我了,既然如此,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白榕,备马,我们即刻离开。”
说着,晏成雪仿佛真的生气了一般,狠狠一甩衣袖,便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二小姐……您别冲动,如今夜色已深,您贸然离开,怕是会出什么事。”
一个听到动静留下来的人,没想到自己才愣了个神,转瞬晏成雪便要怒气冲冲地要离开。
“别拦她,让她走,我就不信老爷还能因为二小姐的无理取闹责罚了我。”管嬷嬷似乎也是在气头之上,说话完全不计后果。
“这……”那人一时之间两头纠结,可纠结的结果便是晏成雪已经带着白榕出了庄子。
“哎呀……管嬷嬷气疯了,怎么二小姐身边的伺候的人也疯了,这个时候回去,那不会自己往危险上撞嘛。”
喃喃一句,那人也管不得顾嬷嬷是否会生气,当即就迈开步子朝庄子门口追去。
管嬷嬷看着院内的人一个一个离开,直到院子中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忽而松了口气。
管嬷嬷抬手看向林城的方向,却见一直鸽子不知从那个角落飞起,速腾着翅膀往林城的方向的去。
管嬷嬷的双眸忽而一凝,可不知想到什么,她的双眸又慢慢恢复该有的温度。
这边,那人一路追到了庄子门口,可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已经驶走,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这……”那人顿莫半晌,终是放弃。
这边,马车适才驶开,驱马之人便不急不缓对着车帘子内说了一句:“二小姐,有人在后面追,他可就是那贼人。”
马车内,晏成雪小心地帮着白榕将缠在手上的绷带一点一点解开,听到驱马之人的话,她头也不抬道:“不用理会他,他只是怕我们出事了连累了管嬷嬷罢。”
车夫轻应一声,随即超能感觉到马车的行驶速度又快了一些。
而随着白榕手上的绷带一点一点被解下,健壮有力的小臂光滑一片,哪里能见到什么伤口。
再见晏成雪,拿着那解下的绷带在手中抛了两下,而后便扔到了白榕的手中:“这玩意儿还挺有用。”
白榕掀眉,对晏成雪的话不做评价。
“不过……”晏成雪凑近白榕,“你昨夜真的遇到了那所谓的贼人?”
白榕眸光微动,面上却是一派平静:“那人未曾看到奴婢,是奴婢看到了他向临城中送出了信件,不过奴婢将信件截住了。”
说着,白榕从暗袖之中掏出一纸条递给晏成雪。
晏成雪接过白榕递过来的纸条,草草看了眼纸条,无非四个字:查,五十两。
晏成雪挑挑眉,随即慢条斯理地将纸条撕碎。
“小姐……”白榕掀眉,“您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晏成雪耸耸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各有各志,我可没有办法要求这些人都一心一意对待晏家。”
白榕默然,算是默认了晏成雪的话,可是……
哪里会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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