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接下来几天发生了的事,晏成雪这才明白了晏楚维话中的意思。
近几日,晏家三人天不亮就出府,一直到日暮之际适才回来,可匆匆吃过饭又奔往书房商讨事情。
而晏家近日无论是府中有什么大大小小的事,管事都是直接找到晏成雪让晏成雪定夺。
每每看到管事那略带怀疑的眼神,晏成雪便忍不住想跑到书房里对着三人大吼一声:“我也想加入你们。”
奈何这个想法一直到乔凝绮到晏府之中都没实现。
这日,天气尚可,虽有骄阳,却不时会吹来阵阵凉风。
晏成雪特意命人搬了张软榻到晏府内的荷花池旁,再舒适地往上面躺,不时地捻一块软糕忘嘴里塞,再闭眼享受享受凉风的吹拂,这种感觉,简直美极了。
忽而,管事前来晏成雪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晏成雪当即便有些无精打采,她殃殃地起身,吩咐下人将东西撤下,而后便闷闷不乐地往前厅走去。
官家告诉晏成雪的是:“尚书家的小姐乔凝绮到了。”
自上次太傅府一别之后,晏成雪便未曾再见到乔凝绮,这一晃眼两个多月过来了,若非乔凝绮忽然来访,晏成雪都已经忘记了还有乔凝绮这么个角色。
不过……乔凝绮又来做什么呢?
虽说上一次太傅府内乔凝绮的异样晏成雪已经给找足了借口,可是不得不说的是,她想同乔凝绮交好的心,已经没有初次见面时那般的强烈。
行至前厅,乔凝绮正举起茶盏正欲喝茶,她见我晏成雪到来,便赶紧放下手中茶盏,快步迎向晏成雪。
“晏二,你来了。”一句“晏二”,两人仿佛回到了初识之际,晏成雪还是那个一心想要同乔凝绮交好的炮灰,乔凝绮还是那个为晏成雪说话的女主。
可是,到底有些东西不同了。
“不知乔小姐到来所为何事?”对着乔凝绮,晏成雪就仿佛对待一个普通人,看不出亲昵,也看不出疏远。
因着晏成雪这算不上亲近的表示,乔凝绮的动作微微僵住,她神色渐显无礼,那本要触到晏成雪的手亦是缓缓放下。
“晏二你可是生气了?”乔凝绮话中带着自责,面上更是带着歉意。
晏成雪听言,面上除却无奈还是无奈:她生气?不是,她气啥啊,她都两个多月没跟乔凝绮见面了,气啥?
幸在,乔凝绮并没有让晏成雪的疑惑维持多久:“上次太傅府之事,若你实在存有怨念,那我便向你郑重道歉。”
虽说了要郑重道歉,可乔凝绮却良久未曾言说一句歉意之词,仿佛只是说来听听。
晏成雪挑眉,但也不去特意让乔凝绮道歉啥的。
“我存有怨念?”晏成雪拧每,“不知乔小姐认为我是对哪件事存有怨念。”
“公主殿下那事。”乔凝绮但是回答的自然,仿佛就是特意为了此事来“道歉”一般,“上次,我确实不知晓殿下特意将公主交予你,所以才因为害怕公主一个人不知所措便跑去了带走了公主。”
“你说这事啊……”晏成雪挥挥手,一副大度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诗作一事呢。”
乔凝绮一顿,眸色微闪,随即一笑,亲和地拉住晏成雪的手:“你没生气便好。”
晏成雪也懒得再同乔凝绮装这些大家闺秀,当即将自己的手从乔凝绮的手里拿出来,然而问道:“不知乔小姐来此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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