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是与不是的结果都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多次。
她内心里当然希望不是的。
可是关于那把剑的东西知道的越多之后,心里却就更清楚的觉得就是自己此刻甚至还带在身上的那把。
玄幺:“你见过。”
羽瑾正在思考的想法猛然顿住,衣袖下的手紧紧攥起,用尽最大的力气将自己脸上可能会暴露出来的各种表情遮盖下去。
随后终于是能扬起一抹怎么看怎么不自然的笑容了。
“我没见过。”她在反驳,也是最干枯的反驳。
可玄幺仍然只是重复方才那三个字:“你见过。”
似乎不论羽瑾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羽瑾心头大惊,却仍然保持镇静:“没有。”她抬头看向站在对面的玄幺,微微抬着下巴,神色平静,“我的确没有见过。”
“我不知你为何会觉得我见过,又或者你只是单纯的在套我的话,但不管到底原因究竟是什么,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见过。”
“你见过。”
羽瑾力气大到几乎已经能将手掌给掐烂,但她却不敢,因为怕待会儿会被注意到,从而引来更大的猜忌。
“我没有。”
短暂的对峙之后,最先开口的竟然是玄幺。
“君上来了。”
羽瑾听闻这话后竟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几乎话音刚落,洛云流就已经出现,而刚才还对羽瑾咄咄相逼的玄幺此时已然单膝下跪,视线垂下,盯着地面。
羽瑾松开了紧攥的拳头,笑得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傻叉,对洛云流说:“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了。”
“噢噢。”
“不走?”
羽瑾二话不说,直接迈着大跨步往外走:“走走走,肯定走肯定走,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如果有的话咱们现在就直奔目的地,我现在浑身都是劲儿,不想在这里干坐着了。”
他们离开后,整个偌大的客房内就只有玄幺一人仍在跪着,对着的还是那扇已经被关上的房门。
片刻,玄幺重新抬头站起。
但眼中的凝色并没有因此而化开,深而浓。
可不知怎的,隐藏在之下的似乎还有一丝不确定。
羽瑾出去之后也并没有就彻底放松下来,并不是因为她觉得洛云流能猜到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而是因为她不知道玄幺为什么突然就确定自己见过那柄剑。
他刚才的语气实在太过肯定。
确定到给人一种他曾经见到过那个场面的感觉。
可羽瑾再清楚不过,目前为止整个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有过那么一柄剑,因为上辈子就连羽瑾自己都没有将那柄剑给放在心里。
如果不是因为剑灵妄图去救羽瑾,那她哪怕是在这辈子也一定不会将视线过多放在那把不管怎么看都不值钱,且也没任何用处的残剑上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羽瑾不得不去思考是不是自己最近这几天哪里露出了破绽。
或许是因为自己每次在听到关于那把剑的事时都过分在意了吗?
经此一事,羽瑾终于是开始了她之前从未考虑过的好好伪装,尤其是最能让对手抓住把柄的表情。
也更不允许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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