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第一次被安然给切了。
但这号码依旧契而不舍,安然好奇接通。
那端竟传来严峻柏意志消沉的声音,“安然,我是严峻柏。”
“我知道,可我也说过,不要再联系。”
“给我几分钟时间,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安然犹豫了片刻,没有挂断电话。
严峻柏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是铁了心要和孟少沛在一起。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孟少沛你根本看不透他,况且,他的身份比你想像中的要复杂得多!他明知道跟你在一起,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还有,他的苦肉计真的很成功!”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严峻柏失落的笑了声:“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如你所愿,或许我们以后都不会见面了。”
与他永不相见那本是安然最初的期许,但是突然从他自己嘴里说出,心情有些复杂,又觉得自己哪怕是拒绝,也应该温柔些。
“为什么?”
严峻柏:“我父亲出手了,叫我回东城替家里的公司分忧解难,他不会让我再回到北城,至少是这一年内,我没有任何机会……”
“那,你便听你父亲的话,回家去吧。”
严峻柏:“其实我倒不是怕他威胁,只是严家最近来了几只讨厌的老鼠,专喜欢偷人东西,十分碍眼,我也得回家好好收拾这几只老鼠。”
安然听着这些,能隐隐猜出这信息量有点大,但是又不好议论什么。
只觉得有钱人家里的明争暗斗,丝毫不比那宫斗剧逊色几分。
“安然,你好好保重。我现在只希望你别对孟少沛用情太深,否则将来伤的终究是你自己。”
说罢,严峻柏便挂断了电话。
孟少沛的手术很顺利,安然搬回了他的公寓,这段时间为了照顾他,懈怠了工作,收入都锐减了一半。
这个工作需要与不同的男人打交道,酒色酒色,酒和色从来都没有一条明确的界线。
孟少沛很委婉的表示过让安然另寻工作,但是被安然犹豫拒绝了。
之后孟少沛没再提过,一来自己现在公司破产,也无从安排安然有选择条件更好的职位。二来,安然的性子很要强,工作对她来说,是她生命的一半意义。
孟少沛与她在公寓里养了大约半个月的身子,大好后便回了本家那边。
一开始,孟少沛一周至少还能来个两三次。
后来,一个月两三次,变成一个月一次。
眨眼间一个冬天过了,安然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见孟少沛了。
给他打电话从来都无人接听,除非他回电过来。
问他忙什么,他总是说在打理家里的事业,刚收手不是很适应。
安然倒也不是个黏人的,他这么说说,她便不再追问。
只是心里很不踏实,连工作时间都心不在焉,甚至从心底升起了一丝恐慌。
是第二次被他耍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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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接电话呀?”一个留着短发的俏丽女孩,问着对面看着十分出色的男人,眼中一片痴迷。
孟少沛淡漠的看了眼来电,轻飘飘道了句:“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说罢,将安然的电话切断,端过咖啡靠进了沙发里。
女孩叫司绮,司家是北城最大的重工业制造商,包括但不限于飞机零件、军舰游轮、火箭飞船等制造,与ZF机关来往十分密切。
而司家老爷子,是一名退役上将,在北城若论权势,司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但论财力,孟氏的名号在国际上也据有震撼和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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