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点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你把我忽悠出来就是让我在这听你说些有的没的?”
沈佑就差扶额叹息,好歹凤清时以后会是院长,多了解些难道不好吗?
“其实不全是,”沈佑继续道,“这座工厂曾经发生过灵异事件,也是原厂主想要快速卖出的原因?”
凤清时白眼,灵异事件,无非就是死过人,闹过鬼,人吓人。
接收到凤清时的白眼,沈佑并没有发怒,清秀的眉眼反而轻笑起来,上扬的唇角显示着心情不错。
一个男人可以清秀矜贵到什么地步?非沈佑莫属,清纯到呆萌,秀气到灵动,两只清泉一样的眼睛,荡漾波动。
“听说这里曾经死过人,”沈佑刚出声,凤清时就再次白眼,看看,灵异就是死人,就是闹鬼,嗯,如此简单,直接划等。
“这就是你找借口约我出来的的理由?”凤清时不满道,“我出场费很贵。”
沈佑无语,他家小姐能不能成熟些。
“原本鬼怪在他们搬厂之后也就停歇了,可是最近听周围的人说晚上又有怪声响起,原厂主这才想起来卖掉,去去邪气。”
“我是nn主义的接班人,无神论者,”凤清时乖巧的举起小手手,她很乖很单纯,所以鬼怪神马的休想偏她。
“我也是无神论者,”沈佑赶忙强调阵线,“可是昨日我确定看到了一些东西,并且周围还死人了,听说和当初工厂那个女人的死相一模一样。”
“那就得了,”凤清时一挥手,本案情和工厂无关。
“哪个工厂没有死过人,闹过鬼,放心好了,只要我们的医院在上面一建,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见了我凤清时都得绕道走。”
“你干什么去?”沈佑头大的看着往回走的凤清时。
“火锅!”
待他们二人走后,空旷的工厂上升起一阵烟雾,紧接着是一袭白袍的男人,银色彼岸花纹,红色发带,如瀑布般飞扬的长发,叹了一气才再次没入工厂。
一家羊肉火锅店,凤清时在里面大快朵颐。
这家火锅店就在工厂附近,从火锅店二楼,正好能将工厂的景象一览无遗。
工厂分为三处,呈半弧形分布在四方,依稀能看到废弃的仪器。
沈佑看了眼对面的女人,他们明明是过来看地址的,不想这个女人倒是先吃为快,而且他刚刚只说了灵异事件还没有说占用路段的事情,要是让凤清时知道建设这座医院正好占用了凤塔的交通路线,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吃的下去。
凤清时不解沈佑的忧愁,只知道该吃吃,该喝喝,没什么大不了的。
凤清时偷偷夹了块沈佑碗里的羊肉,趁他没注意又加了一块儿,“年轻人,咱得知道什么是生活。”
凤清时得意地将羊肉放在嘴里,其实她是不喜欢吃羊肉的,无奈这里只有一家火锅店,只能用麻辣掩盖羊肉的膻味。
“好辣!”凤清时一口吐掉羊肉,一粒辣椒沫子抢到了嗓子里,慌忙抓住旁边的水杯喝起来,整个人像被吊打了一遍,生无可恋。
沈佑嗤笑,眉眼秀气,“这就是生活,享受的同时也是受罪。”
凤清时辣得直流口水,哈了口气,又猛灌几口茶,她只是贪嘴想吃个火锅怎么那么难?
收拾另一桌餐具的服务员笑起来,好心道,“小姐,火锅要小口小口吃,像你这么吃根本就尝不出来味。”
凤清时揉了下眼,“小姐姐,大口吃才过瘾。”一吃一大口,一吃一大碗。心蓝
“父亲已故,阿姨若执意纠缠只能算是徒增伤悲。”
“我们晚上不吃了,”凤清时简单决定,“晚上捉鬼,不给请假吃饭。”
“捉鬼?”沈佑疑惑,“你把我说的事放在心上了?”看样子大小姐也不是太懒。
“镇上死的那人,听说和工厂上曾经的一个女人有染所以被那个女人缠上身,是从楼上摔下来的,最近好多人都在穿异鬼的事,我感觉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周围的人害怕,担心,纷纷远走。”沈佑分析道。
凤清时挑眉,“然后呢?”
“鬼怪的目的是什么呢?是工厂?”凤清时反问。
“不见得,毕竟破旧的工厂让我们的寻找更方便了些,而且目标明显,尤其是死了个人,让我总感觉有些不对,”要不然是凶手太笨,露出这个马脚,要不然就是太聪明,通过这个可以说明,凶手确实存在。“我们要去调查工厂?”旁边正在收拾的服务员唏嘘起来,“那地方老邪门了,你们千万别去,我听说曾经不信邪的去看过,第二天没有能活着回来的。”
“看你们两挺年轻的,就别掺和了,回家过安稳日子去,老一辈的可都见过,我们都避着走,不敢上前,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来了。”
不敢的东西?凤清时嗤笑,她见过最恐怖的应该就是红运山那次被围剿的时候,前仆后继的死尸。
吃饱喝足的她再次恢复精神,准备搓手持刀,来个包青天断案行。
凤然爱财,她就挥霍他的钱财。
凤然重视凤家,她就要把凤家搞垮。
凤然最疼凤清时,她就要把凤清时毁掉。
有人说她疯了,说她嫌贫爱富,她都不在乎,只在乎凤然的眼中有没有她。
凤清时放下手中点滴,心蓝的表情就像是痛失所爱一般,生无可恋的表情,“父亲已经走了。”
凤清时再次强调事实,想让心蓝认清现实,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为了情爱沦落至此,她不是不动容,只是父亲不允许,母亲更不允许!
“我是没有走过你走的路,但是你同样没有走过我走的路,”凤清时挑眉,心蓝的结局不在凤家,最起码她的心底容不下任何人占据母亲的位置,尤其是伤害过四儿的女人。
“我给你拿一笔钱,永远离开凤城,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心蓝摇头,不会有人再爱她,年老色衰,不会有人在乎她了。
她的嗓子干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简单的呜哑两声,最后迫于饥饿,空洞的盯着墙壁。
凤清时也不管她,只是将一张支票放在床旁桌上,“我让人给你端些吃的,吃好你就走吧。”
待凤清时离开,心蓝才呆滞地将头埋在两腿之间,鬓角处带着几根白发,明明是干涩的眼睛,却挤出了一滴眼泪。
题外话
日常想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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