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便就先回去休息,实在堵得慌就去找我老爸,看看他那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我和南宫队长要谈些私事,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凤清时开口,并没有理沈佑的不满。
沈佑连忙低头,攥了攥拳头,“大吩咐的是,沈佑这就下去。”
南宫饯举起茶杯,轻轻抿了口,“相比茶,我更喜欢碧螺春,清新高贵。”
“白书怎样?”
这人一来就惹沈佑,显然不想简单来递消息的。
南宫饯也不废话,“昨夜白家人来南宫家做客,想要联姻,我从中探听出现在白家少主是白斩云,而白书不知所踪。”
凤清时心头一紧,早在前些天,她就猜到白家恐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想到再次从南宫饯口中说出竟还是止不住心疼。
“心疼?”南宫饯嗤笑,他比凤清时还要熟悉白书,所以即使这场少主争夺之战白书战败,他一点儿也不担心,白斩云不是白书的对手,至于白书为何躲着就不得而知。
“还有消息吗?”凤清时喝了口茶,这个消息她早先就知道。
“没有。”
有,但是南宫饯并不打算告诉她,南宫饯没有注意到凤清时拿茶杯的手已经举起,紧接着一杯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南宫饯脸上。
南宫饯抹了把脸,宛如一头淋湿的孤狼,一把掐住凤清时的脖子,“凤清时!你有病!”
凤清时难受的呼吸了下,能让优雅高贵的南宫饯说脏话,这杯茶泼的还真值得。
凤清时二话不说便踢向南宫饯下肢,南宫饯条件反射地后退,整个人呈弧线般跌落在沙发上。
她早就想揍南宫饯了,一直没有机会,这次他不仅惹了沈佑,还打扰了她起床,连带着以前被威胁被恐吓的仇一起报。
南宫饯还未作出反应,凤清时一根银针便从手中射出,这套银针一共九根,皆是由她亲自监督打造制成。
银针来势汹汹,一瞬间变换成千万根,仿似从四面方袭来,南宫饯一时晕眩,这女人对他有那么大的仇吗?
信手捏住其中一根,原本虚幻的千万根银针在空中消失不见。
“凤家主,不过如此。”
南宫饯站在大厅,浅棕色眸子盛着冷意,仿似千万年化不开的冰雪,黑色衬衫,欣长的身躯给人以压迫感,忽然胸膛处殷出点点血梅,南宫饯脑袋一时空白,不可置信地捂着胸前。
就在刚刚,他自信地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手中的银针忽然从前方n成两根,一根留在他的手上,一根穿破了他的胸膛。
凤清时走到南宫饯身旁,拍了拍他的脸,“姐姐只是在教你,做事不要那么自信,哪天栽了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个男人,欠揍!
从再次见到他,她就看这人不爽,如今终于可以好好揍一遍。
不待凤清时细想,南宫饯就勾起了唇角,“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自信骄傲,容不得半分低头。”
凤清时瞳孔微缩,“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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