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我待你如何?”镇长柔声起来。
秋若就差泪奔,这是一个父亲第一次问女儿,颤抖道,“镇长对秋若自然是好的,要不然秋若也不会苟活到现在,秋若的一切都是镇长给的。”
镇长轻嗯一声,虽然不明白秋若为何情绪会失控,但也知道此女可用,继续柔声起来,“今日的事,秋若一定要保密,日后我发了财,肯定会带你一起离开这座小镇子,我们一起去过城里人的生活。”
秋若赶忙跪下,感激道,“多谢镇长,多谢镇长,秋若以后就跟着镇长,镇长指东我决不往西。”
虽然不明白镇长为什么不认她,但是一个父亲应该不至于暗害自己的女儿。
镇长欣慰的点头,女人吗,给点甜头就会对你感恩戴德。
一个屋内,两个人,都在想着怎样除去凤清时等人好坐享荣华富贵,一步登天。
几日后,凤清时收到杨信的书信,说是镇长开始对刘简家的田地动手了。
为了安全起见,当日凤清时和白书江浩三人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农宅。
镇长此次动手不知是福是祸,要知道他手中已经握有好多块墓地,再次大动干戈必然引起民众不满。
傍晚,田地,凤清时翘着二郎腿叼着根草,不可一世地指挥着田上的二人拔草除虫。
慵懒的将草给吐掉,失望出声,“你们能不能不要帮倒忙?”
天色渐暗,刘大妈眼睛不好,刘简他们又拔了一天的草,所以凤清时早早就让他们回去休息,至于白书和江浩,这两人享受了那么久是该出出力,做点活,运动运动了。
“我再看你们踩倒一株庄稼就把你们当成庄稼种在这。”
江浩苦瓜脸,他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拔草的,赶忙向旁边的白书递眼神。
只见白书外袍已经脱下,裤脚和袖子捋的老高,蹲在田地里表示爱莫能助。
他这个夫人,只能顺着意,要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在江浩各种鄙视的目光下,白书瞪他:有本事你上。
江浩:你媳妇我上?
白书汗颜:我上!
江浩满意的点头,幸好当初没有坚持,要不然这样一个女人他真接受不了。
白书硬着头皮来到凤清时面前,白衣上沾满了泥土,长发散落,眼镜上阴蓄着雾气,一脸可怜地唤道,“夫人”
凤清时挑眉,伸手摘掉了白书的眼镜,仔细地替他擦拭好,确定没有水汽后才给他戴上,“怎么拔个草那么狼狈,脏死了。”
凤清时嫌弃的挥了挥手,示意白书滚远点。
白书吸了吸鼻子,将两只小黑爪伸向凤清时,“夫人,么么哒。”
“么个鸟!”凤清时一脚将白书伸过来的爪子踹了回去,“该回哪去回哪去!”
白书轻笑,“夫人若是想么鸟夫君愿意成全。”
一个愣神,白书便扑了上来,一声夫人在她耳边想起,紧接着她干净的针织衫上就印了一个爪印。
凤清时气急,“白书,你找死!”
白书仿似嫌弃不够,又用另只手也印了一个,两个爪印出现在凤清时的针织衫上,就像是比翼双飞的彩凤,留在她颈窝处。
“我白书!你给我洗!”虽然她没有洁癖,可是干净的衣服上出现两个黑爪印,怎么想心里怎么窝火。
“洗洗洗,”白书赶忙答应,生怕晚一步身下的女人就炸毛。
“回去就给你洗。”
白书一怂,凤清时就没脾气,想发火可是身上的人一脸温柔委屈,让她那个小心肝呀止不住的疼,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暗叹自己没出息,睚眦必报到了白书这全成空话。
“你给我起来!”凤清时尝试冷着脸。
白书丝毫不怕死地将黑手伸向她的脸蛋,开心道,“夫人,么一下。”
凤清时欲哭无泪,脸上湿漉漉的土泥让她异常不爽,可是身上的人儿丝毫没有感觉,心里一万个骂娘。
白书将头伸过来,脸上干掉的泥巴清晰可见。
凤清时可怜地躲闪,努着嘴,“白书,你丫丫的快给我起来。”
那样子就好像白书是什么洪水猛兽。
“夫人嫌弃我。”白书委屈的陈述事实。
何止是嫌弃,十分嫌弃!还不能发作,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娇贵女娃,玻璃心,打不得骂不得凶不得,只能哄着!
凤清时无奈,“咱起来好好说话行不行?”
“你是夫君,以后是要保护夫人的,要有担当,”
白书深有同感,男的就要顶天立地,右手牵媳妇,左手打天下,至于田地里的草就让它随风舞蹈,疯魔的长吧。
“你是夫君,夫人说得话是不是该听?”
白书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凤清时抽身而出,一脸笑意,“所以咱不起来,咱好好的去干活。”
白书无力的垂下头,卖萌撒娇起来,“夫人,活让江浩做就行了,夫君身娇肉贵做不来的,夫君更适合暖床。”
江浩本来放心的让白书打头阵,没想到转身就把自己给卖了,一把将草扔在地上,不服道,“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你身娇肉贵,我就活该拔草!”
“清时,这男人就是花言巧语多,吃软饭!这么软骨头的男人趁早扔了,丢人现眼!”
江浩生气,要早知道白书这么不靠谱他铁定不会把凤清时让给他。
凤清时微怒,“这种话我以后不想再听。”
江浩愣住,不想再听?他一番提醒她就这样回他?什么叫不想再听?
“我知道你脾气不好,但是有些事你必须要明白!”江浩认真起来,“清时,我不反对你找夫君,可是也要认清人,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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