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女儿家家的手废了像什么话,凤既然答应医治了肯定不会不管的,”镇长劝道,对着旁边的农艺使眼色。
农艺赶忙点头,温柔的笑起来,“二姐,凤人美心善肯定能给你治好,你就别矫情了。”
难得在n面前表现一把,农艺自然是把表情动作都做足了戏。
凤清时摇头,这一家人,真是,真是一个脾性,一点儿也不讨喜。
“夫人累了吗?”白书看到凤清时扶额,柔声道,“累了就过来靠着为夫。”
凤清时嘟嘴,二话不说便坐到白书腿上,头枕在了他怀里,夸奖道,“还是夫君好,知道我要做什么。”
白书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就知道你懒,站着累,坐着累,非得躺着才能舒坦。”
凤清时不服,“你懂什么,这叫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受能享受时就不要委屈自己。”
“歪理!”白书评价道,“一张巧嘴都能赶的上镇子里的大妈了。”
凤清时指着他,“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大妈搞暧昧了。”
白书嘴角微抽,他夫人的脑袋瓜里天天都在什么呀,他和大妈?成正比吗?
“除了你,我可还碰过其他女人。”
“嗯,”凤清时心安理得的躺在他怀里,傲娇地将二郎腿翘在了另一个椅子上,这才舒坦的看着搞笑的一家人。
农甜早已气的不行,爸爸落井下石,毫无亲情,弟弟更是不知尊卑,心下狠道,一不做二不休。
农艺吃味的看着那方打情骂俏的二人,敢情他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n根本就没注意他。
“爸,我知道一处田地比较肥沃,而且风水甚佳,可惜被刘简给私藏了起来。”农甜温柔笑道,看了眼镇长微便变的脸色,就知道有戏,“那块地早在之前就没有上报,是他们私自开垦出来的,原本女儿想着就一块儿地,无所谓,没想到父亲最近在收地,这才想到这么一茬子。”
凤清时冷眸微凌,不动声色地靠在白书怀里。
白书轻拍下她的背,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既然甜甜不想医治,我们就不医治了,”镇长赶忙笑道,和原本的厌恶不同,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开心。
两平方米好几万块钱,就算是块小地也够他大发一把。
蛇心不足蛇吞象,凤清时冷笑,主意打的很快,很妙。
她会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
第一次照面,说不上谁败谁胜,两方几乎是尴尬的散去,农甜经过凤清时的位置,低眉,笑道,“凤清时,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我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凤清时嗤笑,前一天对她恭敬有加,后一天又对她恶语相加,她是该说此女冥顽不灵还是该说她蠢笨异常。
“农甜,你难道不知道从一开始你就败的一败涂地吗?”
一开始的李氏鞋店,她就败的一败涂地,智不及她,武不胜她,拿什么和她开战?
农甜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逞强道,“不管怎么说,结果败的都是你。”
凤清时从白书怀里伸出头,心止不住地疼,确实,虽然开始都是她占上风,但是结果也都是她遍体鳞伤,她该说农甜运气好,还是该叹自己不幸。
南宫饯听到她们的对话,停了下脚步便向前走去,就像是从来都没来过,只留下一个影子。
“农二,形象碎了一地,”白书抱起凤清时,面无表情道,“南宫不喜欢这样的,南宫喜欢温柔有型肤白貌美大长腿,喏,就是那个丫鬟样的。”
农甜顺着白书指着的地方看去,发现是秋若,生气道,“你竟然拿个丫鬟和我比!”
“不是和你比,而且南宫少爷喜欢那样的,他喜欢的人不论出身,只要温柔有型他都能看上眼,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的。”
凤清时准备将这把火烧起来,添油加醋道,“原本我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可是他一发现我是个泼妇女汉纸就把我给甩了,直接站到你那边去了。”
农甜回忆起来,南宫饯刚开始确实对凤清时比较好,后来是凤清时在鞋店泼妇起来,毫无形象大骂争理后,南宫饯才选择站到她这个阵营的。
白书宠溺地看了眼怀里的人,凤清时向他露出一大排牙齿,嬉笑道,“夫君,人家想回去睡觉觉吗?”
白书无奈,“好,为夫这就抱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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